即便你们明知道这事是我策划……”
“怕你们们也不会同意上头深挖!”
“毕竟你们比我更害怕拔出萝卜带出泥!”
“没想到你们居然对我唯一担心的事视若无睹,只关心我的背景……”
“我不笑,难道我还要哭么?”
这些话,杨振自然不可能告诉郭柱重,只是在大笑中看向张丰收道:“丰收叔,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张丰收没有回答,只是瞅着郭柱重。
“你打的?”
杨振看着郭柱重问。
“是我打的又怎么样?”
张丰收嘿嘿冷笑,正想说明知道我们看上了棉纺厂,你们居然敢过来抢。
如此不识相,难道还不该打的时候。
杨振却是早已暴起,一把就揪住了郭柱重的头发,大嘴巴简直如同抽猪头般的直往郭柱重的脑袋上给抽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开车的马松林直吓的是叽哇乱叫,差点没将车直接开进了河里。
“给老子好好开车!”
“再晃到老子,小心老子直接弄死你!”
随着这一声厉吼,再看到杨振那凶残的脸色,马松林差点没吓的直接给尿在裤兜里,再也不敢有半点放肆,老老实实的开车。
“姓马的,你踏马还真准备就看着老子给人打啊?”
看到马松林的表现,郭柱重简直都恨不得问候马松林家的祖宗十八代。
但此刻,郭柱重明显顾不上这些,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嘶吼道:“姓杨的,你知不知道老子代表的是谁,你踏马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你!”
“就是因为知道你代表的是谁!”
“我才要揍你!”
杨振又是几个大嘴巴,直抽的郭柱重连叫都不敢叫之后,这才瞅着郭柱重狞笑道:“回去告诉那郑公子,就说他要真在政策的范围内玩,那么咱们还可以商量,可要是敢跟我玩阴招——我会让他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明白了没有?”
听到这话,郭柱重终于有点怕了,嘶声道:“连郑公子都不怕,你到底什么人?”
“我到底什么人你用不着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莪杨振,绝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存在就行!”
说完这话,杨振这才扭头看向张丰收笑道:“丰收叔,既然是他打的你——难道你就不想亲手来几下出出气?”
张丰收明显不敢。
但想到杨振已经都将郭柱重给抽成了猪头,要自己不动手。
万一给杨振感觉自己是在刻意撇清关系……
光是想想杨振暴虐起来时那恐怖的场面,张丰收便不敢再往下想。
抱着交人头纳投名状的心情,也是揪着郭柱重的头发,抡圆了大嘴巴就是一顿猛抽。
“感觉咋样?”杨振问。
“痛快是痛快……”
看着那一溜烟跟狗撵一般开走的吉普车,张丰收一边干笑一边担忧道:“可就是咱们给人打成这样,你说……”
“他们先打的你!”
“既然他们先撕破脸皮,那就不能怪咱们!”
杨振呵呵一声,让张丰收用不着担心。
送张丰收回去之后,杨振跟没事人一般的继续去上班。
某座宅院内。
郑浩东正在到处找自己的狗。
转了半天,狗没找到,敲门声却是先响了起来。
知道肯定是接到自己电话过来的钱定均,郑浩东也只能先放弃找狗,叫保姆开门泡茶。
保姆应声而去,门一开的瞬间便是惊呼一声。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简直毫无体统!”
听到惊呼的郑浩东闷哼一声,不过在看到鼻青脸肿,几乎都已经认不出人样的郭柱重和马松林之后,便是连郑浩东自己都忍不住惊呼出声道:“你们这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
“都是被那姓杨的给打的!”
马松林自然不敢说自己的伤是因为郭柱重挨打自己没帮忙,回头被郭柱重给揍的这事。
只是一股脑儿的将所有的错全都给安在了杨振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杨振……
不等马松林说完,郑浩东就已经连连摆手道:“不是说好让你们先等我的通知么?你们现在就跑去找他干什么?”
“这不是经过我们的调查,那姓杨的根本就没什么背景么?”
“所以我就想着先过去吓唬吓唬他,给他来个敲山震虎!”
“却没想到……”
一想到杨振把自己踩在车座底下又是踹又是大嘴巴抽的凄惨模样,郭柱重都忍不住的想要痛哭出声。
不过到底也算是有几分家学渊源。
因而即便心里悲催至极,却也半点不妨碍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