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唯恐天下不乱啊!”
看到现场的场面,秘书也有点发懵,大呼小叫的让杨振过来给顾云波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棉纺厂的职工,很多都是一家几口都在棉纺厂里干不说!”
“而且很多人在棉纺厂一干就是一辈子!”
“除了棉纺厂的那点事,别的他们是什么都不会!”
“要真下岗裁员又没人管,我怕像今天这样堵机关单位门口闹事那都是轻的,搞不好就得出人命……”
“毕竟领导你也知道,这人要是没了活路,那真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所以我才以旧厂街街坊的身份出面,想先把现场的情况先稳住再说!”
见杨振三言两语,就将之前上蹿下跳的原因归结于是为了稳住局面,不让局势恶化,马松林是忍不住的冷哼出声道:“杨副主任,你别忘了你除了是旧厂街的街坊之外,同时还是街道办的治保主任——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干,会让这些职工家属以为你是在以治保主任的身份,替他们撑腰?”
要顾云波这么说,杨振可能还有些忌惮。
毕竟顾云波现在可是区办公室的,是领导。
但马松林可就不一样了。
毕竟不管他现在的级别如何,那都只是街道下面的一个厂长。
也是因此,听到马松林的话,杨振是毫不客气的冷哼道:“就算我是在给他们撑腰,那又如何?”
“毕竟且不说他们都是我杨振在旧厂街几十年的街坊邻居这点,就说作为街道的治保主任……”
“难道马厂长你以为我能眼睁睁的瞅着他们给人打头破血流,还能装作无事发生吗?”
“他们到机关单位闹事!”
“扰乱了机关单位的正常办公!”
马松林道:“所以即便被打的头破血流,那也是他们活该!”
“要不是你们的改制工作出了问题!”
“害的人家没饭吃!”
“人家怎么可能到这边来闹事?”
“所以这事归根结底,还是你们棉纺厂的工作失误!”
“自己工作失误,居然还有脸说是大家活该?”
听到这话的杨振脸色狰狞,指着马松林的鼻子厉吼出声道:“也就是看在顾主任的面子,要不然你敢跟我说这话——要不大嘴巴抽你,我特码跟你姓!”
杨振这话,声音极大。
听到马松林说自己等活该,一群职工们恨的咬牙切齿。
再听杨振厉吼说要抽马松林,职工们则是轰然叫好,表示杨振不愧是自家一个街道上长大的街坊,那就是向着自家。
看到众人群情激愤的模样,郭柱重心底是忍不住的暗骂马松林蠢货,同时看向杨振皮笑肉不笑的道:“杨振,你还认得我吗?”
杨振翻了个白眼道:“郭组长,我这辛辛苦苦的跑过来,可是为了帮你们棉纺厂解决麻烦来的,可不是为了来跟你攀交情的,所以有什么话你直说,用不着跟我套交情!”
你不过就一街道办的治保主任而已!
还我跟你攀交情——你特码以为你是谁?
简直是给脸不要脸!
被杨振这么一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顿怼,郭柱重憋的是满脸血红,闷哼道:“杨副主任,我刚刚的话可不是为了跟你攀交情,而是想提醒你今儿打人这事可怪不着马厂长……”
不等郭柱重说完,杨振便赶紧抢白道:“郭组长你不会是想说打人这事是顾主任下的令,跟你和马松林无关吧?”
“你要真想这么说的话!”
“那我真得说郭柱重你简直太不要脸了!”
“毕竟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们在棉纺厂改制的工作不到位,职工们怎么会到机关单位闹事?”
“职工们要不到机关单位闹事,顾主任又岂会眼见场面要失控,迫于无奈才让分所他们控制局面,以免事情闹大?”
“顾主任一番好意,你郭柱重不但不领情!”
“居然还可劲的把屎盆子往顾主任脑袋上扣!”
说到此处,杨振摇头晃脑的看着顾云波,一脸顾主任啊顾主任,认识郭柱重这种人,我真是替你不值的表情。
本想借着打人这事是顾云波下令的借口。
将事情引到杨振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放,那就是摆明了要跟顾云波过不去上头。
没想到给杨振一番抢白,事情却变成了自己为了洗白自己,故意把顾云波往火坑里推,把屎盆子往顾云波脑袋上扣……
听到这话的郭柱重简直都要疯了。
连骂杨振无耻的同时对顾云波赔笑道:“顾主任,你可别听姓杨的胡说八道,你知道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下令分所控制局面的人的确是我!”
“你要不是这个意思,那又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