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没家伙事,莪这哪儿拿东西提去?”
听到谭虎的话,辛有中急的团团转,却半天没找到装水的东西。
正巧下腹鼓胀,一急之下,辛有中干脆解开裤带,冲着冯石坚的脑袋便开始哗啦。
“恶不恶心啊你?”
谭虎见状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这一幕的效果却是极好。
毕竟先有一刀砍掉脑袋在前,现在又直接提溜着家伙事对着自己脑袋方便,再加上那一脸的大胡子。
冯石坚是想不相信辛有中等一伙真的是杀人如麻都不行了,抱着辛有中的腿就开始嚎啕大哭,表示只要不杀他,那他什么都听辛有中的。
“现在才知道什么都听我的!”
“晚了!”
辛有中冷哼,表示之前好说歹说都不肯听,摆明了就是个打骨髓里的汉奸崽儿。
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不杀不足以效国恩!
听到身后剩余几个虽然也大声求饶,却依旧还是被咔嚓一刀,然后脑袋乱滚……
冯石坚真的是都要疯了,一边苦苦哀求一边道:“你们不是要找会古画做旧,拼接老画儿的人吗?我这手头就有认识的人——只要你们肯饶了我,我不但可以免费帮你们让冈本先生——让冈本小日子他们上套,还可以将这做古画的人介绍给你们……”
“除了这,甚至连文物商店的鉴定书,我都可以帮你们搞!”
“求求你们就饶了我吧!”
“毕竟你们也知道我们家老太婆常年生病,我闺女也身体不好!”
“你们要杀了我,你们说说她们娘俩到时候该咋活啊……”
听到此处,谭虎干咳一声道:“辛爷,既然他手上有知道做古画的人,而且还能帮咱们搞文物商店带的那种鉴定书!”
“要这些真能办成,那咱们这些假东西说不准都能当成真的卖!”
“要不就看在人家妻儿病女的份上——给个机会?”
“我倒是想给他机会!”
“可这家伙实在是出尔反尔!”
辛有中道:“他可是看见咱们手上有人命的,这要是放了他——回头他要把咱们给点了该咋整?”
也不理会冯石坚赌咒发誓绝对不敢之类,谭虎抖落着大刀片子上的血花子嘎嘎有声道:“点就点呗,毕竟现在我手上已经几十条人命了,压根就不在乎再多几条,大不了到时候我上他家去,将他们一家大小全都给宰了……”
听到这话,辛有中这才低头看向冯石坚道:“听到我兄弟的话了?”
“听到了听到了!”
冯石坚抖如筛糠道:“只要辛爷你肯放我一马,我保证我绝对死心塌地,只求你们别杀我,别伤害我的家人……”
“放心!”
“我们虽然是跑江湖的!”
“但也是盗亦有道!”
辛有中拉起冯石坚道:“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我们不但不会伤害你的家人,便是连之前答应你的数,我们到时候也照样一分不少!”
“但要是不配合……”
不等辛有中说下去,冯石坚又是磕头如捣蒜,赌咒发誓。
“既然这样,那戴上吧!”
将黑布头套往冯石坚脑袋上一罩,谭虎便也撤下头套,低声吩咐几句之后便开车送冯石坚回城。
“这什么味儿啊这?”
“怎么这么臭!”
看到冯石坚那浑身湿漉漉的模样,传达室是熏的直捏鼻子道:“冯专家你不是见日子友人去了么?怎么搞成这样,就更掉茅坑里了似的?”
“什么踏马日子友人!”
“那根本就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棍!”
想到刚刚地狱般的经历,冯石坚是忍不住的想要嚎啕大哭,想让传达室赶紧帮忙叫大盖帽。
只是一想到谭虎砍脑袋简直就跟砍西瓜一样,以及说过的只要自己敢点,那他就杀上门去,将自己一家大小全都给宰了给他陪葬之类的话。
冯石坚便连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只是跟传达室招呼一声说要有人找,就说自己家里出了点事,要回去一趟之后,便赶紧回家换衣服。
刚刚到家,家里的老太婆便赶紧过来炫耀,表示刚刚冈本的手下田村又来看过了,还送了小日子产的礼物。
然后才注意到冯石坚那一身的狼狈,忙问怎么回事。
“你别问了!”
冯石坚没好气的推开,一边洗澡换衣服一边道:“田村君过来,又是为了古董的事?”
“找你除了古董的事,还能是因为什么事?”
“说是经过多方打听,冈本先生终于找到了一个大卖家,估计手里起码都有几十上百万本子钱的古董,想请你务必到场!”
“还是只要事成,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