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学问!”
听到这话,任玉华似有所悟,总算没再提让杨振把衣服退掉或者问问有没有谁想要便宜点卖掉之类的话。
转头问起杨振租房子的事情。
杨振没提因为去租房子又跟任玉山任玉海等几人之间发生的那些破事。
只是将租了何云生家的房子,以及何云生答应租给他房子的那些条件简单的说了一遍。
“不但不给开伙!”
“而且还在院子里划了条线,说不让你即便住他家,也不能越过那条线?”
听到这话,任玉华的表现和钟翠霞出奇的一致,满脸悲愤,表示何云生刘素莲两口子的做派,简直典型的小资产思想,是打骨子里的就看不起贫苦老百姓。
活该过去些年挨整。
虽说并不是很同意任玉华说何云生一家过去活该被整这个说法。
但对于何云生刘素莲自视清高,打门缝里看人的德行,杨振也的确很不爽。
毕竟在他看来。
何云生刘素莲的这种行为,在某种程度上有些类似于过去的门阀,自视为精英就巴不得普通老百姓永世不得翻身,好给他们一直进行统治和压榨一样。
因而即便这些人在某些方面的确有些本事和专长。
但如果让他们的想法得逞,国内的情况怕相比过去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不会有任何改观。
即便再如何发展,撑死了也就是另外一个版本的恒河水三哥。
想要什么复兴,重回世界之巅。
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当然了,这些话杨振也就只是心里头想想,压根不会说出口。
只是表示无论何云生刘素莲为人如何,但到底还是把房子租给了自己。
等自己明儿过去把床铺之类的拾掇拾掇,到时候晚上睡觉什么的,就可以让杨安跟自己过去睡。
是夜。
杨振走后,收拾完碗筷。
任玉华又忍不住的换上了那套的确良衣裳。
看着镜子里穿上新衣裳简直都像是年轻了好几岁的自己,任玉华是笑的合不拢嘴。
看到这一幕,杨安是忍不住的笑话道:“妈你不是说一点都不喜欢这套衣裳么,怎么还照镜子照的没玩没了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任玉华没好气的瞪眼,然后便开始嘱咐杨安。
让他往后要晚上真去老驴胡同那边睡,一定得记得何家给订的规矩,听杨振的话。
别给杨振找麻烦。
杨安嗯嗯点头,幻想着到了那边住自己也能有一张自己的床。
幻想着自己将来有了本事,也一定要替任玉华买上几件新衣裳,让她也跟今天晚上这么开心。
当然了,除了任玉华,还有杨兰兰。
毕竟杨兰兰因为杨振只给任玉华买新衣裳没给她买,已经生了整晚上的气了。
眨眼一夜而过。
早早的,杨振就已经起床洗漱。
不过在洗漱完毕之后,他却并没有急着搬家,而是骑着自行车一路溜达,来到了钟鼓楼一片。
钟鼓楼的地理环境很特殊。
一方面四通八达,一方面又处于各较为重要的机关单位上下班的必经之路。
而正是因为这些原因,钟鼓楼几乎成为了各种不满人士在四九城里最大的聚集地。
反正一天到晚,钟鼓楼这块就没消停过。
只要没人管,一群人就各种闹腾标语吸引老百姓机关单位人员的注意想搞出点动静。
一有人抓,这些人就立即做鸟兽散,因为四通八达抓都不好抓。
不过相较于以后钟鼓楼三教九流,全国各地的人都有不同。
时下这块儿主要是以因为回城安置不力,或者是对安置的工作不满意的知青们为主。
杨振到钟鼓楼的时候,正有几个知青慷慨激昂,指点江山。
对于这种,杨振自然是不会搭理的。
毕竟以他的经验,如这种人那就是典型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的典型。
他所主要关注的对象,是那种来这边发泄不满为其次,主要目的其实是为了看看有没有机会通过知青互通有无,赚点外快的人群。
简单一阵嘀咕之后,十几个知青就汇聚在了杨振身边,巴巴的问杨振要他们干啥。
“其实也没啥大事!”
“就是想请大家为一位可怜知青的母亲主持个公道!”
略去自己和任玉华的关系。
杨振讲述了一个早年丧夫的母亲孤苦伶仃靠在厂里做临时工拉扯大三个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转正的机会。
可同在一个厂里的恶公公见不得这个母亲好,居然意图仗着自己八级工有资格投票决定临时工能不能转正的权力,让这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