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在向众人讲述部分境界术相关也切换着自己思维状态时,只听敲门声响起。
“任教授?”
得到了允许,长空落的脑袋才探入了虚掩的房门口。
“有什么事儿?”
任一生笑着起身。
他看了一眼长空落,又看向长空落身后的李奇、钟让等人,眼皮微微眨了眨。
“老钟有些事情想和你探讨探讨,他也有一些旧事想彼此之间沟通一番”长空落开口道。
“哦?”任一生诧异了一声才道:“钟委员有事可以直接沟通,怎么还找了中间人!”
“老落也是当年的当事人,有他在场说起来能补充两句!”
钟让尬笑了一声,又看了看身边的朱不凡和李奇。
除了周信,赤色联盟国当年权势最大的家族代表都已经前来。
钟让看了看任一生,又看了看张学舟和任安然,他看着不曾挪动身体的任一生眉头微微皱了皱。
钟让的言行已经极为明显,能涉及他们共同探讨的只有过往事,而这也是上一代的事情,只适合较为私密的场合进行探讨。
“你……”
“如果钟委员想说家父的一些往事,那就不必说了!”
钟让的神情瞒不过任一生的双眼。
他目光扫过钟让,又看过李奇、朱不凡等人,已经猜到了众人想给出什么样的筹码。
“你不想了解当年事情的真相了?”钟让奇道。
“作恶者生不如死,了解和不了解已经不再重要!”
任一生摇了摇头。
在与罗重对话的短短数句中,任一生已经完全清楚了过往事,也清楚了他父亲为何会死亡。
骆辉教授疯癫陷入生死,所剩时日寥寥,而骆天鸣则是每日徘徊于缺乏身体的痛楚中,只有一颗头颅的具备思维能力,生活堪称生不如死。
这虽然不是任一生在亲自动手,但他同样插入了骆家衰退事件中,心中早已经没了复仇雪恨的执念。
他点了一句,这让钟让脸色微微一变。
很显然,过往的隐秘事并没有遮住任一生的双眼。
能说出作恶者生不如死,任一生非常清楚仇人的下场,至于这其中掺杂的一些其他因素,任一生已经不想去追究了。
把持的隐秘化成了乌有无用,钟让只觉想确认天神将等事情一时难于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