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顶缸？除非李明脑袋里装的是粑粑。

“特么的，做最好的准备迎接最烂的结果！今年收官就这样吧，一切按照传统做，赵姐你主持吧，我去学校转转。”

放下电话的季东来同样心情不平静，毕竟准备了这么久，对方的考察团也到了，结果弄了个虎头蛇尾。

首都理工这次晚会季东来都把影视资料弄上去了，本以为能够成就自己起飞，没想到准备了半天就是个屁，季东来心情郁闷之余把公司这边的事情交给赵树影了。

自己到斯维尔那边临时打了个卡，与前两年十分水的新年礼物不同。

这次季东来给女员工发的都是自己公司售卖的皮包，男人发的是酒水，也是自己公司那边售卖额。

这在斯维尔的福利待遇里面不能少，当然陈怡清都是按照市价给的钱，季东来算是少赚一笔。

几千人的企业，一次性的消费，给季东来受伤的内心缝合了一点点伤口。

电梯公司那边现在还好，杰里回国过年去了，公司整体是季东来的人在管理，实验机型已经开始装配了，有几台进入工地按照流程进行试验，年后能够正式开始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