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说你。”
李沫喝着重新温过的肉粥,一脸的满足,叉开话题:“还是娘做的粥好吃。”
周氏又盛了一碗给她:“好吃就多吃,你这孩子,又没有人跟你抢急什么。”
之后又担忧的说:“沫儿,抢救的病人没事吧。”
李沫如实回答:“幸亏抢救及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李沫没有跟着周氏回去休息,而是带着大队人马直奔隆清县。
李沫走后,罗娟悠悠醒来,睁开眼之后,短暂的空白,四周静悄悄的,难道她真的死了吗?不然为何身上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姑娘,你醒了,别乱动,小心扯到身上的伤口。”
罗娟这才想起她在赵家被打得半死:“为何我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
“因为你打了麻药,麻药劲儿过后,你就感觉到疼痛了。”
罗娟:“我这是在哪?”
“你这是在松江县的医院,是我们大人救了你。”女护士温柔的说。
“你们大人是?”
“太守大人李沫!”
“太守大人?真的是太守大人救了我?”
“是的!还有你的母亲就在你的旁边,也是我们大人救了她。”
罗娟突然间就泪流满面,想到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太守大人,心里一片感动,昨天一天的时间,大人就救了她两次,她何德何能,遇到这么好的太守。
…
隆清县衙门
地上跪着黑压压的一片。
李沫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们。
所有人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天一大早来上衙,就看到昨天晚上城门口值守的衙役,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
还有赵老爷夫妻和他们家的家丁浑身是伤,狼狈不堪地跪在大堂之下!
最惨的是赵老爷和赵夫人,受了很严重的伤,却没人来治疗,这么拖下去,不知会不会到出人命。
如此心惊胆战的过了一个上午,下午的时候,终于看到新上任的太守大人,曾经的松江县县令李沫!
过了许久,李沫才冷冷地开口:“作为一个公职人员,面对老百姓的困难,无动于衷,衙门欠你们工钱吗?怎么好意思伸手向身无分文的百姓要钱。
本官上任的第一天,就已经发布公文,取消一切苛捐杂税,包括入城费,而你们呢?
阳奉阴违,白天五分钱,晚上十分钱,就连一头牛也要收钱,谁给你们的胆子,谁给你们的权利?回答我!”
所有人不出声,心里却无所谓,太守大人,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取消苛捐杂税就取消了,你也不想想,没有这些税收,我们的钱包岂不是空空如也!
李沫继续开口:“昨天晚上只是一个缩影,平时不知道有多少欺压百姓的事情发生。人命关天的事情,你们却无动于衷。
罢了,本官也不想多说,曾经给过你们机会,你们太让我失望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回家吧,衙门的庙太小,将不下你们这些大佛。”
什么?回家,他们就这样子成了无业游民,无法接受,无法理解。
“太守大人,我们做错了什么?”有人不满的问道。
李沫:“现在你还问本官你们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太可笑了。”
“我们不知道何错之有。”这事关自己的命运,所有人空前的团结一致。
李沫冷冷一笑:“何错之有?那行,为了让你们心服口服,本官不介意再说一次。
作为衙门的一分子,就是百姓们最信任的人,而你们却把自己的职位当成赚钱的通道,百姓在你们的眼里,就是敛财的工具。
如此腐败,如此不作为,你们留在衙门还有什么意义,本官不需要你们这些腐败分子。”
“太守大人,你如此不讲道理,难以服众。”
李沫:“难以服众?本官是太守,不需要服众,本官就是有这个权利,不服,全都给我憋回去,想动粗,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钱袋子够不够厚,能否支撑得了被打残之后的医药费。
别以为本官是说笑,朱县令的下场相信你们也看到了,不想重蹈覆辙的话,乖乖地走人。
也不要想着暗地里报复,本官的怒火是你们承受不起的,绝对会整得你后悔来人世走一遭。”
还有人不服,想要继续说道。
李沫冷冷的看着他:“摸摸你们的良心,在位期间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们当中谁是无辜的,敢不敢站出来对峙?我数三声,站出来。”
下面一片安静,无人再敢说话,无人敢站出来,最后一个接一个灰溜溜的走了。
“宋旻!”
“在!”
“传令下去,撤销隆清县两家医馆的行医资格,理由是,作为医者,竟无半点医者仁心,没有救死扶伤的精神!如果他们胆敢闹事,直接赶出隆清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