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上的是两个大男人。
皇埔轩嘴角勾着浅笑,眼眸望向环在自己腰间的小手,拍了拍马头,安抚一声:“疾风,慢点。”
实际上,从出了轩王府,马儿就没有慢过。
李沫保证,这个皇埔轩一定是故意的。
半个时辰之后,到达郊外的一个别院。
里面有好些人,看到皇埔轩旁边的李沫,显然吃了一惊,却无人敢问,只是好奇地看着她。
李沫没管这些,让皇埔轩直接带她去看病人。
还没走近,就听到一间屋子里传来一阵惨叫。
李沫皱着眉头看着皇埔轩:“怎么回事?”
皇埔轩:“他们就是这次要救治的病人。”
“来人,把门打开。”
“是,王爷。”
随着门缓缓打开,一个男人躺在地上打滚,痛苦的惨叫着
只见他的脸色灰白一片,好似一张白纸,没有半点丝毫的血色,脖颈上微微凸起的密密麻麻的小包,一个一个恶心的涌动着。
其他人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如此痛苦嚎叫。
李沫想上前为他施针,皇埔轩拉住她的手:“太医试过了,没用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起的小包终于平静下来,脖颈下的肌肤已经平和,男子也慢慢从痛苦中恢复,只是还有点神志不清。
他好像霎时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冬哲上前告诉他,王爷来了。
他想爬起来给皇埔轩行礼,却无法站立,只能双眼无神的望向皇埔轩。
皇埔轩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王爷!”有人上前。
皇埔轩:“今日痛苦又加剧了吗?”
“回王爷,是的,我等无能,依然治不了。”回话的是一位太医。
李沫赶紧上前为患者把脉,脉相很不好。
轻声问道:“你现在怎么样?有什么感觉?还是疼痛,还是酸痛,麻痒?哪里不舒服,胃部还是心脏?”
男子眉头紧锁,面无血色,额头冷汗直流,青筋毕露,即便是神志有点不清,仍旧可以看得出他的痛苦。
皇埔轩:“他这个症状已经算好的了,严重的那些已经下葬。”
李沫:“刚才他脖子的这些是什么东西?”
太医对李沫说:“这位公子,这是南疆的蛊虫。”
李沫:“蛊虫?”
想不到这个时代竟然有这种东西。
李沫:“他这种症状多久了?”
太医叹了口气:“实不相瞒,他已经坚持了三个月,只是坚持不了多久,最多一个月,就跟之前的人一样,暴毙而亡。”
南疆人的宝贝,历年历代,无论何时何地,就连武侠小说里,蛊虫的传说从未停过。
据说还能控制人的心性,这么狠毒的做法,只有南疆人。
李沫:“有没有想过把蛊虫引出来?”
太医摇头:“试过了,不成功。”
之后两人就蛊虫的治疗进行了详细的探讨,皇埔轩成为最闲的一个。
他看着认真研究太医治疗记录的李沫,第一次发现,认真起来的李沫简直是太吸引人的目光。
李沫对太医说:“想办法从患者身上取出一条蛊虫,根据它们的习性,我来研究解药。”
太医:“看看他下次发作的时候能不能挑出来。”
李沫:“一般什么时候发作?”
“五天发作一次,短的时候也有三天。”
五天的时间,这不是要人命吗?
不行,五天时间都可以研究出解药了。
李沫看向皇埔轩:“我现在想从患者身上取出蛊虫,你没意见吧?”
皇埔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放手去做就可以,出了事本王担着。”
又对其他所有人说:“你们全力配合好李公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