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些什么吗?你可是晋国的王爷,堂堂战神竟然被安排住在宿舍,这是人干的事吗?不应该撤他的职吗?不应该打他一顿吗?
春凡挠挠头,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王爷你的霸气去哪儿了?
轩王这次只带了四大侍卫过来,他的那些兵一个都没有跟过来,不知道是想隐藏行踪,还是不想兴师动众,反正来的很低调。
他到衙门的时候直接被值守的衙役刘力给拦住了,刘力本就是个二楞子,可不管你是谁,不认识的人一律不许进衙门,况且后面还有四个又是带刀又是带剑的大男人,直接被刘力判定为恐怖分子。
刘力直接拿刀对着轩王:“你们是干嘛的?这是衙门重地,尔等无事速速离开。”
冬哲第一次看到有人拿刀对着轩王,牛掰呀,跟那个李沫一样有得比,直接亮了令牌。
谁知道刘力看到令牌上面只有一个“轩”,不懂是什么意思,依然阻拦着不给进。
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就是了。
轩王连个眼神都不给他,直接走了进去,刘力牢记使命,县衙是我家,安全靠大家,誓死保卫县衙。
秋雨动用内力,用手轻轻一拨,刘力的刀就掉在地上,刘力跟李沫混了这么久,近朱者赤,别的不行,那股劲却是一样的,就是那打不死的小强。
刘力把刀捡起来,大声怒吼:“站住,听到没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春凡看着这个傻愣,没好气的说:“这是轩王,你也敢拦。”
刘力:“管你什么先王后王的,没有允许你们谁也不能进去。”
恰好师爷有事准备出门,正好看到了门口这一幕,走在最前面的男子气宇轩昂,后面四位一样玉树临风。
松江县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人物。
“刘力,发生什么事了?”
刘力拿着刀的手仍然没有放下:“师爷,他们要硬闯县衙。”
冬哲把令牌递给师爷:“轩王驾到,尔等还不跪迎。”
师爷:我就不应该出来。
这个令牌如烫手的山芋,师爷吓得双手发抖,拉着刘力下跪:“恭迎王爷。”
刘力这时候才知道这个人是王爷,吓得魂都差点出壳,谁能告诉他,堂堂一个王爷怎么会跑来松江县这种穷地方。
李沫走在路上,实在不明白,为何轩王盯着她不放,昨天下午,昨天晚上,还有今天,真是阴魂不散。
难道他想要炸药的配方,然后一统天下,或者是他想当皇帝。
无怪李沫脑洞大开,实在轩王的行为太诡异了,好好的为什么要跑到松江县这个穷乡僻壤之地,此时又不是战争时期,四周也没有入侵的敌人。
府城呆着不好吗?那里又有美女,环境优美,又有钱拿。
更要命的是还要住三个月,这也太漫长了吧,想想应该怎么应付他呢,头痛!
被轩王知道,安排他跟一群男人住在一起,会不会杀了她,今天晚上要不要回去住呀。
不回去怎么办,周氏等人在里面呢。
不想了,赶紧干活吧,天天都有忙不完的事,管他爱住多久,只要他不找茬就行了,想必他堂堂一个王爷不会那么小气吧。
刚出城门,刘师傅就迎了上来:“大人,可把你盼回来了。”
李沫:“刘师傅,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刘师傅:“哪里哪里,大人才是最辛苦的。”
刘师傅拿出图纸:“大人,师傅们都说这里有点看不懂,你能否过来指导一下?”
“好!”
这一忙,已经到了下午,午饭还是在工地吃的。
还没有走出在建的学校,肥皂厂那边又有人找了过来,肥皂厂还没有开始投产,里面只有两个人,负责接收工具设备。
又在肥皂厂里忙了一个下午,等李沫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马车公交的人早已回到县衙,他们也是很久没见到李沫,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大人,告诉你个好消息。”
李沫一进县衙,刘芳就跑了过来,非常兴奋的说
李沫:“等一下,本官先猜,肯定是又开发了一条新的线路。”
刘芳得意洋洋:“那你肯定猜不到新开了哪条线路。”
李沫其实也知道来来去去就是周边的城镇,而且现在只有一个县没有通公交,还是假装不知道:“哦,哪条线路啊?”
刘芳:“是三兰县。”
三兰县是离松江县最远的一个县,李沫还真的没去过,看来马车公交的人还是挺能干的,经过不懈努力,刘太守所管辖的县城,松江县已经全部通了公交,有人就有市场,有市场就有收入。
现在不止松江县的人去外地做生意,更多的外地人已经来松江县摆摊或者是开铺面,一直有一项政策是免收三个月的税收,而且又没有苛捐杂税,更是吸引人。
但是很多本地的商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