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王不在接风宴上,去哪呢?
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只知道入了城之后,轩王就和他的侍卫走了,没人知道他们去哪里,徒留钦差大臣和众人面面相觑。
你说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们就这样的失踪了,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子幕似乎已经习惯:“没事,轩王自己会回来。”
陆子幕也很无奈,此次巡视跟他轩王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可他却半道拦住了他的队伍,说什么要下去查看民情的,免得父皇被你们这些狗官蒙蔽了双眼。
来就来吧,也无所谓,可是谁能告诉他,一路上的被追杀是怎么回事,好在他命大,一次又一次的死里逃生,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别人当钦差大臣,各地官员明里暗里地送各种礼品,收钱收到手软。
可是这位爷跟在身边的,他那里敢收呀,说不定当场就把他给办了,当然,暗地里的红包还是有的,只是有点少,没那么爽。
还有,明明说了要去淮阳城,谁知这位大爷在路口处停车,随意一转,直接来了宁云城,来了就来了,到这里拽得跟京城一样,任何人的面子都不给。
呜呜,宝宝心里苦,宝宝不想说。
“来来,陆大人,喝酒。”有人给陆子幕。
陆子幕只是浅饮:“本官不胜酒力,你们随意。”
刘太守觉得陆子幕应该是怕轩王,所以才放不开,那可是皇帝的儿子,你们这些当官的,竟然当他儿子的面,大肆喝酒,肯定会生气。
于是看看周围有没有轩王的人,轩王的人很好认,个个都身穿戎装,不管是衣着打扮还是气质都跟别人都不一样。
确定没有轩王的人,刘太守示意侍女给陆子幕倒酒,这可不是普通的侍女,是青楼的头牌,为了把她赎出来,刘太守可是花了不少钱,又是威胁又是恐吓,青楼的妈妈才肯放人。
侍女会意,借着倒酒的机会,拉低了领口,不时地把前面的圆润往陆子幕身上靠。
陆子幕是正人君子吗,怎么可能?
刚开始还说不胜酒力,这会儿眼睛都不会转了,一直盯着是侍女身上看。
侍女浅浅地笑着,又往前靠了靠,柔柔地说:“陆大人,酒满了。”
陆子幕一般抓住她的手:“本官知道,你这小手好白,干这活儿实在是辛苦你了。”
侍女没有把手抽回来,反而用指尖绕着陆子幕的手画圈圈:“大人,这是奴婢的本分,再说了,奴婢只会侍候人,其他啥都不懂。”
陆子幕趁机摸了一把她的小手:“以后跟着本官,专门侍候本官,你可愿意?”
陆子幕并没有他所表现的那样无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你两袖清风,任何事情根本就开展不起来,没有人会配合你,甚至会倒打一耙。
当然他也不可能两袖清风,家里可是妻妾成群。
他现在是皇帝的耳目,他要把看到的事情汇报给皇帝,你不随波逐流,根本就抓不到对方的弱点。
什么该汇报,什么不该汇报,自己心里有数,就看到手的有多少。
刘太守一看,这是有戏了,搞定这个钦差,万事大吉,就不知道那个轩王难不难搞,要是连他都搞定了,自己何愁不升官,相信过不了多久,金銮殿上就会有他的一席之位。
李沫看着乌烟瘴气的场面,觉得无法再待下去,好吧,眼不见为净,在一角落里默默打瞌睡。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聊得正欢的人,话题一转,扯到李沫身上。
按道理来说,钦差大人不会把目光转向这样默默无闻的人。
无奈苍蝇太多,又有人开始找茬了。
“李大人,来,喝酒,本官敬你。”这是谁?李沫不认识,应该是同知之类的吧,因为县令以下的人员不能进来。
李沫第一感觉就很讨厌,刚才这个人,在其他侍女身上不知抓了多少把,人面兽心。
李沫假笑:“非常抱歉,我娘不让我喝酒。”
“哈哈,李大人,你还是三岁小孩吗?这都让你娘管。”对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沫摊摊手:“没办法,本官很听我娘的话。”
对方笑够了,见李沫一本正经的样子,这样的人也能当官,奇葩一个,难怪所有人都不理他,朋友都没有一个。自讨没趣,走了。
朱县令又来了,皮笑肉不笑道:“据说松江县的百姓,在李沫大人的英明领导下,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李沫挑眉:“那又如何?”
朱县令对着正在喝酒的陆子幕道:“陆大人,这个是松江县的县令李大人,据说松江县如今非常的富有,想必李大人已经准备了许多礼物给陆大人。”
陆子幕停下了手中的活,不,把手从侍女身上拿了下来,看着李沫:“哦,李大人,你有何礼品要送给本官。”
这年头,这么腐败吗?就这么明晃晃地提出受贿。
李沫:“非常抱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