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吗?”白泽宗冷冷的说:“你这辈子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边说边脱上衣,杨丹妮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趁着白泽宗的双手没有紧箍她,呼地一巴掌扇在白泽宗的脸上。
白泽宗先是一愣,之后是拳头如雨点般打在了杨丹妮的身上。
边打边骂:“臭婊*子,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他不知道的是,如今的杨丹妮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由他打骂的唯唯诺诺的女人,而是敢于对他说不的人。
杨丹妮虽说没有跟着大家一起习武,武力值不行,胆识却不小,不然如何管理几百人的大厂。
暂时的恐惧过后,不在任由白泽宗打,体力跟不上,嘴巴还在,牙齿还是好的,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杨丹妮如同疯子般咬住白泽宗的大腿,白泽宗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啊!”
他的随从听到了,在外面拼命拍门:“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白泽宗不想让手下看到他狼狈的一面,大声呵斥:“没事,别打扰我收拾这娘们。”
手下们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门上,原来是在搞事情,看来少奶奶很猛呀。
多希望门上有缝,看看里面是什么情景。
白泽宗拼命敲打杨丹妮的头,杨丹妮死不松口,床上的枕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只好抽出腰间的腰带,直接勒在杨丹妮的脖子上。
当杨丹妮软软的倒在床上的时候,白泽宗大腿已经少了一块肉。
看着血肉模糊的大腿,白泽宗气得下了床,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桌上的茶壶,想也不想直接砸在杨丹妮的头上,鲜血直流。
昏迷中的杨丹妮嗯了一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白泽宗已经撕碎了杨丹妮的外衣,只剩一件肚兜凌乱地搭在身上。
一阵强大的杀气自白泽宗身后袭来,帐幔无风自动,白泽宗脊背一凉,抬手想把被子盖上,却根本还没碰到,便被一把大刀穿透帐幔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连反抗都来不及,便被人狠狠地拽起来,甩到墙壁上,剧烈的碰撞之后又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李沫飞奔到床前,掀开帐幔,看到衣不蔽体的杨丹妮,眸光唰的寒了下来,直接用被子裹住杨丹妮,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你是谁?”白泽宗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他缓缓自地上爬起来,可还没支起身子,便又被李沫一脚踹了回去。
李沫杀气如刀地看着他:“你就是白泽宗?”
白泽宗受了点内伤,一手捂住疼痛的腹部,恶狠狠地瞪着李沫,一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冷笑道:“想来你就是这荡**妇的姘头吧,够年轻,怪不得杨丹妮死都不肯跟我走。”
李沫没有任何的废话,大刀直接砍在他的大腿上,鲜血唰的喷溅而出。
这人怎么回事,话都不说一句就出手,可这出手是不是也太快太狠了啊?
白泽宗难以置信地捂住伤口,他看了看伤口的血,咬牙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你这是找死,来人,快来人。”
外面安静如鸡。
李沫瞳仁中寒光乍现:“别打她主意,既然她是松江县的百姓,你就没有权力带她走,否则,你的命就留在这里。”
白泽宗捏紧了拳头:“你是松江县的县令?你疯了,你可知道我是谁,你信不信你的官已做到头了?”
李沫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自己究竟怕不怕,她又一刀砍来,割破了白泽宗的右腹。
白泽宗早已虚脱地无法动弹,就像刚才也无法动弹的杨丹妮一样,他成了任人施为的羔羊。
掌柜的早已被人绑在大厅,几个小二也一样的待遇,嘴巴早已被堵住,就算不被堵住,他们也不敢高声呼喊,这帮劫匪说了,目标不是他们,只要他们不闹事,保证他们毫发无伤。
白泽宗带来的人早就被宋旻等人控制,只等李沫的命令。
白泽宗不愧是个公子哥,带的人果真不少,贴身侍候的,当护卫的,赶马车的,只因是大晚上,又是三更半夜,又是在客栈里,警惕心才会有所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