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夜冯夫人赠与的三千两银子我就自己留下了,反正你对钱不感兴趣....”李言初道。
“什么!?”白宏图眼前一亮,有些激动:“一世人,两兄弟,出去驱邪救人,赚了钱也应该平分才对!”
李言初反问道:“你不是对钱不感兴趣?”
白宏图皱眉道:“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李言初拱手,服了。
白宏图虽然出身豪富之家,可是白老爷为了防止老二成为纨绔子弟,对他的月例银子管的很严格。
如今白宏图来魏城后花天酒地,都是驱邪赚的银子,简直乐不思蜀。
不过近期他绝不会去勾栏了,什么天杀的纸扎女,两段尸,给白二公子留下了阴影。
李言初轻声道:“冯夫人昨夜说,这枚碎玉,是昨夜那黑袍老人想要的东西。”
白宏图微讶道:“这玩意这么有来头,能让那个老怪物那么上心?”
“冯夫人也不知道此物来历,只是觉着很有来头,便收藏了起来。
若不是昨夜那两人太凶残,交出碎玉也难逃一死,昨夜冯夫人便将碎玉交出去了。
她觉着这玩意太邪门了,便将这碎玉送给了我,我也没拒绝。”
白宏图道:“那这件碎玉有些邪门啊,你要小心点。”
李言初点了点头。
老板娘摇曳着身姿走了进来,斜了一眼白宏图,对李言初道:“吃过早膳了吗?”
李言初一怔:“还没呢。”
“那我去给你准备。”老板娘柔声道。
说完后转身就要离去。
白宏图叫道:“老板娘,还有我呢?”
老板娘转身看了一眼白宏图,伸出了手,道:“一顿早膳五两银子,本店本小利薄,概不拖欠。”
白宏图愕然:“哪有先收钱再吃饭的道理,再说这五两银子也太贵了吧!老板娘你这也太狠了。”
老板娘轻笑道:“本店就是这个规矩,客官不吃可以离开。”
白宏图指了下李言初,皱眉道:“那他呢,你为什么不跟他要钱?”
老板娘古怪的看了白宏图一眼,理所当然道:“这是我男人,我愿意。”
白宏图:“.......”
李言初也怔了一下,老板娘虽然跟自己关系匪浅,属于管鲍之交,可是通常在人前不会表现的如此亲昵。
更不用说直接霸气的说这是我男人了。
白宏图忽然笑了一下,拱手道:“在下服了,我这就走。”
白宏图会心一笑,直接离开了太平客栈,也没有不识趣的喊上李言初。
待他离开后,李言初顿时感觉一個温暖的身子扑进了自己的怀中。
一股淡淡的香气沁入心脾。
老板娘有些哀怨的看着他,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你最近也不怎么过来,有了朋友就将我忘了?”
李言初感受着怀中美人身上的弹性,笑道:“怎么会,魏城中频发怪事,我这不是为此奔波去了吗?”
老板娘嫣然一笑:“我知道,我就是不忿那个白宏图,总是与你成双入对。”
李言初失笑道:“成双入对是这么用的吗?”
老板娘瞪着那双杏眼,忽然起身,冷冷道:“不然呢,你若是在不来看我,以后就不用来了!”
李言初愕然。
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
老板娘轻哼了一声,转身去厨房去了。
李言初抬起手,闻了一下,喃喃道:“真香啊。”
老板娘脚步一顿,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轻轻的啐了一口。
俏脸虽然板着,但是嘴角的笑意和轻快的步伐,却能看得出她的心情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冷。
早膳依旧是又大又白的热包子,咬一口汁水便会从嘴角流出来。
李言初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子,仿佛比平时还大了几分,一只手都掌握不过来。
此时的白宏图还一个人走在清晨的大街上,寻找着早点摊子,背影莫名的有些萧索。
“我明明长得更加潇洒英俊,为何老板娘就一眼相中了言初,对我不假辞色呢。”
“难道是女人喜欢这种小道士?”
白宏图总认为自己比李言初更应该受女人喜欢,但是在魏城却屡屡受挫,不禁让他开始从各个地方找原因。
当李言初回到道观中的时候,白宏图早就回来了。
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中,不知道在修炼什么秘术。
李言初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功德,发现一共有捌仟柒佰贰拾。
接下来李言初取出了斩蛟刀,模仿中脑海中的大道之音。
“敕封!”
熟悉的大道潮汐在斩蛟刀上出现,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