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庸!”
辛卓倒没有太大的感受,这呼风唤雨不知有什么用,说道:“该出去了。”
公孙璃这才发现露了粉肩,连忙拉上,颔首道:“好!”
辛卓看向她,说道:“我的意思是出岐黄禁地,出去走走。”
公孙璃沉默了片刻,道:“不等师傅他们回来了?”
辛卓道:“要不……你等,我出去?”
坦白来说,既然老鬼师傅他们没有性命之忧,又何必在一个地方苦等,望月井主若没有祭灵,那和普通武者一般无二。
公孙璃犹豫了一下:“我跟你一起吧,你这个性子,我不放心!”
辛卓笑了笑,这当然最好,有个圣人守护,安稳,前几日他试探过这位师姐的实力,说实话,这种资深的圣人初境剑修,他没有半点把握,这绝不是三减二等于一的问题。
暗室的角落,有条深井一般的向上空洞,两人身形急掠,片刻后已经到了上方。
禁地中依旧是褐色的光线和残雕、密林、浓雾、山峰,这里距离岐黄主峰并不遥远,只是放眼望去,全是其他两峰弟子的身影。
两人轻飘飘的落到峰上,四周早已没了当初的山上三家和各方高手,师傅师娘并各位师兄弟早已不在,就是“古皇宫”也坍塌了,大批的医门弟子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是搬过来了。
公孙璃脸色不愉,大步走去。
辛卓想了想,不知小黄跑到哪里去了,直奔自己的小院。
刚到院门前,就见小黄一脸鄙夷的蹲在院墙上,而屋内都斛律和花雀儿两人正在翻箱倒柜,不知寻找什么东西。
看见辛卓回来,小黄眼睛一亮,跳下墙头,撒丫子到了辛卓跟前,骂骂咧咧:“这两锤子,在找主子的修行秘术,来了七次了!”
辛卓点头,伸出手,鎏金方天画戟一闪而出,闪烁着浓郁的血气。
房间内的两人发觉,猛的回头看来,先是一怔,随即脸色变来变去无比的尴尬。
花雀儿反应最快,抱拳一礼:“辛师弟……”
辛卓大戟重重拄地,一时间小院摇晃,房屋坍塌,乱石飞溅,层层九色真气席卷四方。
花雀儿两人脸色再次一变,两个月前,辛卓“圣皇宫”,一戟打残一位准圣十门全开高手的风采还在,这让他们难免心生惧意,立即道:“怕是误会了,我们在替师弟收拾房间,一片好心,勿恼!”
身形一闪,“嗖”的一下消失在远处云海。
辛卓收了大戟,轻叹道:“果然出息不大!”
小黄翻了个白眼:“主子太猛,换谁不怀疑您修行的是什么鬼功法?”
辛卓踢了它一脚:“走了!”
一人一狗直奔上峰,还未靠近,就听见一阵剧烈的争吵声。
只听叟云飞的声音冷冷道:“公孙师侄,这岐黄医门,我与你大师伯经营八百年,你师父时常不在,我们付出了多少心血?如今你师傅被人捉去,生死未卜,此处我们不占,难道留着猛兽大虫住?”
公孙璃道:“家师乃此方大域第一武医,岐黄之门的门户与靠山,师祖坐化时,明言主峰为家师所有,家师是岐黄一门之主,两位师伯乃滔天圣境长者,自然该明事理,知对错!”
“放肆!”
智须子斥责道:“圣境也有喜怒哀乐,也知礼义廉耻,你身为晚辈,怎可如此唐突,再敢胡言,师伯便代你师傅惩治与你!”
公孙璃还要再说,辛卓落了下来,一本正经的道:“师姐不可不敬长辈!”
站在公孙璃面前,对着智须子和叟云飞行了一礼,认真道:“两位师伯说的太对了,师傅不在,这些年两位师伯对岐黄一门贡献太大,如今师傅身陷囹圄,此处主峰必然由两位师伯做主,我们晚辈如何能说一个不字?”
智须子和叟云飞诧异的打量辛卓,不由刮目相看,此子天赋卓绝,霸道无双,竟没有半点张狂,如此尊敬师长,难得!
那叟云飞指着公孙璃,语重心长道:“公孙丫头,你也是苦修三四百年,圣人之境,天地朝拜,气运东来,但差你师弟远了!”
公孙璃瞪了辛卓一眼,辛卓装作没看见,再次对两位师伯道:“不仅如此,我们师姐弟准备外出了,此后这岐黄一门,全赖两位师伯,有劳!”
智须子二人忽然看辛卓格外顺眼,甚至生出了一种为何不是自家弟子的惋惜,叟云飞甚至从怀中掏出一枚宝盒,郑重的塞给辛卓,带着几分愧疚,道:“既然如此,师伯也不拦你,只是外面很乱,师侄大才,千万小心,这里是三两黄金沙,可以瞬间飞沙走石,迷人眼睛,实乃防身圣物,别跟师伯客气,拿去!”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辛卓伸手接过,拉着疑惑的公孙璃直奔禁地门户方向。
看着师姐弟二人远去的身影,智须子抚须感慨道:“这小子不是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