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然后强忍着严肃,却怎么也严肃不起来。
小贼,真有你的,我赚了好多银子呢。
华灯初上,大街上遍布哀嚎叹气,满满的负面情绪,但上官范庆心情很好,他甚至还有闲情挽了个风流的发髻,脸上拍了不薄不厚的粉底,满身儒雅之态,眯着眼睛,拍着折扇,直奔金钩赌坊。
丫鬟海棠紧随其后,大眼睛眨啊眨:“少堂主,那个小贼好厉害呢,真的赢了。”
“难道不是你家少堂主厉害?咱这叫三两拨千金,歌舞升平,蛇鼠一家亲!走,拿银两去,一赔三十九,我得算算赢了多少,哈哈……”
前面就是金钩赌坊了,如今已经没了往日的热闹,门可罗雀,几片枯叶顺着门边滴溜溜的卷过,管事和小厮并肩坐在门口,面如死灰。
氛围不太对!
上官范庆疑惑的收了扇子:“兀那管事,咱来兑银子了!”
管事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指指身后:“东家在里面,你去找东家。”
上官范庆诧异的进了屋子,便见里面一个穿着锦缎的壮汉正踩着凳子,房梁上悬着三尺白绫,头塞进去一半。
“这位东家且慢!”上官范庆连忙挥手制止。
不喊还好,这一嗓子下去,那位东家激灵一下,头一塞,凳子一踹,脖子瞬间紧绷,勒的直翻白眼。
“他娘的,脑子秀逗了,赢了银子想不开?兑了老子的银子再死!”
上官范庆大怒,手上扇子轻轻一挥,一道扇影呼啸而去,割断白绫。
那东家“咚”的一声坠地,剧烈咳嗽几声,才回过气,随后拍着双腿,嚎啕大哭。
上官范庆打量一下这东家长相,不由惊道:“咦?你不是霸王刀孙大驴吗?我们一起逛过勾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