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89章 先帝刚入帝陵,你为其弟不守孝就算了,要纳妃?  吾弟大秦第一纨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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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异口同声。

殷通脸色唰地一下白到吓人,没有了人色。

“王翦!我乃会稽郡郡守!你敢斩我呜呜呜”

他话还没说完,管家狞笑着一拳打在其脸上,瞄准部位的一拳直接将他下巴打脱臼,鲜血混着口水流淌。

殷通奋力挣扎。

但他这个土生土长生在富庶齐国,从没吃过习武苦楚的齐人,哪里比的上九死一生的秦兵。

他就像是被猎人找到的野鸡一样拼命扑棱,却难逃被抓住带走的命运。

“先王不见,王翦还活着。先王不计较王翦口无遮拦,王翦要天下人闭口以报之!

“六国余孽,此事杀之,亦未晚矣,尉缭……”

亲口对始皇帝说,其薨必然反的王翦,仰躺在摇椅上。

手臂搁在眼睛上面,摇椅随着其身子一颤,又一颤……

半个时辰后,管家拎着一个染血木盒子进入。

“将军,殷通人头在此。”

府上人人都称侯爷,但唯有曾是亲兵,现在是管家的他,仍称将军。

“送去会稽郡,拿给会稽郡领主尉缭。”

王翦言语中杀气四射。

这种话语,管家近一年没听过了。

从前每逢临战之前,王翦在军帐中的言语都会含有如此杀气。

“问他到底什么意思!要趁乱造反乎!”

“唯。”

管家振奋应道。

沉浸在大战将起,有仗可打,兴奋情绪的他,没有注意到将军话语有些沙哑,有些凝噎。

………………

木盒子搁放在桌案上,是打开的状态。

会稽郡郡守的人头就摆放在里面,面部狰狞,脖子切口不断淌血,已是渗出盒子浸染了桌案。

不是那么浓郁的血腥气在屋子里经久不散。

一身鲜衣的韩信踏入门槛,抽动了一下鼻子就皱起眉头。

“哪来的血腥味?”

他顺着腥气走到桌案前,一眼就看到晨时刚来拜访师傅的殷通,大吃一惊。

“老师,你斩了殷郡守?”

会稽郡内,除了老师,再也没人有这个能力斩殷通。

吃着杏子,对血腥气似乎全然无感的尉缭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弟子。

“老夫斩他做甚?”

韩信松了口大气。

只要不是师傅做的就行,斩殷通是一件可通达咸阳朝堂的大事,见过始皇帝的他对招惹这位秦王有些恐惧。

内心一定,他就起了好奇之心,嬉笑道:

“不是师傅做的?那是谁?谁这么大胆子,敢斩一个郡守?这罪必须是夷三族了罢?这个胆大包天的倒霉蛋是谁?”

尉缭塞一枚杏子入口,重重地吐出两字。

“王翦。”

韩信张大嘴巴,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谁?”

尉缭没有立刻回答,嘴中咕哝了一会,吐出一个杏核落在盘中,才淡淡道:

“你没听错,就是你想的那个人,秦国现存唯一彻侯,武城侯王翦。”

韩信脑子混乱,顺着师傅话往下问,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王翦为何杀殷郡守?”

“因为殷通请他造反称王。”

“哦,造反称王……造反称王!”

韩信大叫一声。

“殷通疯了!敢造反称王!被那些没脑子的六国余孽骗了罢!信了陛下已死的谣言!”

齐地一个月前开始有始皇帝薨的谣言散布,韩信一直没放在心上。他的大哥赵公明满天下说始皇帝没死,他信大哥。

“陛下确实已薨,继位的秦二世是长安君嬴成蟜,不出半月,齐地就该人人尽知了。”

尉缭神色从容,不管弟子惊骇欲绝的神态,继续说道:

“殷通早间找我,就是为造反之事,我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但从王翦斩其头,送来我处,问我是否要造反来看。这贼子定说,我应下了他造反之请。”

冷笑一声,尉缭脸上鸡皮皱巴起来,看着有些渗人。

“呵,也许还说是我要他一起造反呢,真是死有余辜。”

韩信晃晃脑袋,强压下心间的震惊思绪。

“老师作何想,信都听之。”

尉缭慢条斯理道:

“三件事要你去办。

“一、设宴款待那送信的兵卒。

“二、书信一封,说我并无反意,诚惶诚恐,对大秦忠臣不二,要那兵卒送回王翦手中。

“三、把你师叔找回来,就说我改主意了。”

韩信迷糊了。

老师你一边跟武城侯说不反,一边又要把要你造反的师叔找回来,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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