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许道:
“这话倒是不差,楚之地形,唯有巴、蜀可与之比险也。你既说了地利,想必接下来要说的是天时、人和?”
“祖父知我。”
“那就不必说了,你所说的那些,不过是华阳那丫头之言,寡人自阿母那里听的更多。用你的说法,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把一部颂神的《离骚吹得天花乱坠,好似靠此能夺天下一样,呵,可笑。寡人今日就告诉你,天下再没有比楚国更弱的国,这个国家病入骨髓。天降重瞳亦难救,寡人这就告诉你楚国弱点所在。寡人问你,你可知楚国的丞相叫做什么?”
“令尹。”
嬴稷赞许颔首。
“上大夫呢?”
“左尹。”
嬴稷侧首,略有诧异。
“王族事务大臣?”
“莫敖。”
嬴稷眼有异色,沉声道:
“上将军。”
“大将军。”
看了眼对楚国官职门清,对答如流的曾孙,嬴稷站不住了,挪动一下双腿。
“……你背这些做甚?你不是被华阳蛊惑,想要以秦化楚,将秦国官职,尽皆换成楚国这些莫名其妙的称谓罢?”
嬴稷生母芈八子掌权时,就想这么干过,但计划还没公布,就遭到了嬴稷、嬴姓王族的强烈反对,最终胎死腹中。
华阳大母要我背,我哪好意思不背,没想到今日竟能吓到祖父。
嬴成蟜嘿嘿一笑。
“没有没有,背着玩,背着玩。”
“你最好没有这个想法……”
明天一早要出门办事,所以剩下的,明天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