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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使者就回来了,快得有些出奇。
王帐中,和一众大部落首领一同等待的头曼立刻召见。一动不动的饕餮军要这群匈奴上位者很是头痛,迫切需要一个破局点。
他们要得到第一手饕餮军情报,并以最快速度制定战术计划,大败而逃的耻辱感不止头曼一个人有,他们都想报仇。
众人的视线压力要这个在半个时辰前,还只是个普通斥候的使者压力山大,炙热的视线比那日的大火还要烤人。
头曼亲自端了一碗马奶酒,笑着走到使者面前递过去,拍拍接过酒碗显得一副畏畏缩缩模样的使者肩膀。
“不急,不差这一碗酒的时间。”
这一拍,他明明没用力,使者却差点被一巴掌拍倒在地。
使者浑身颤抖如筛糠,双手剧烈打颤掉了酒碗,酒水洒了一地。
他慌忙跪倒在地,连声求单于饶命。
“起来!我头曼岂是会因为一碗酒,而要了我匈奴勇士性命的昏庸单于!”
重新倒了一碗酒递给使者,使者颤颤巍巍接过,大力吞咽,喝了个干净。
酒液下肚,四周那些不耐的视线就没有那么灼热了,使者用沾着草屑的袖子一抹嘴。
“冒顿王子说无意冒犯单于,对昨日的突袭向各位大首领表达歉意。只要单于杀乌孙阏氏,立他为左屠耆王,他立刻率众投降。他冒顿能为了匈奴去月氏为质,怎么会背叛匈奴呢,匈奴王子不打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