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想探手入怀,掏出手枪给赵高喂颗花生米。
“你这么多年对本君礼遇有加,最近一段时间却跳的如此欢快,数次与本君为敌。赵高,你在谋划什么呢?你想复赵?”
“乱臣贼子!陛下待你甚厚!若非陛下尽信于你!你早被斩之!”
赵高圆睁双眼,口鼻溢血,呸的一声,把一口带血唾沫吐在了嬴成蟜的靴子上。
嬴成蟜嗤笑一声,将靴子在赵高身上擦个干净,自怀中掏出手枪对准赵高脑袋。
“竖子尔敢!”
始皇帝拨开盖聂,龙行虎步,行至嬴成蟜面前,将赵高,嬴成蟜两人隔开。
其意欲不言而明,要保下赵高。
盖聂一直跟在始皇帝身后,面无表情,三尺青峰斜执在手。
“既是皇兄意愿,那便放他一条生路好了。”
嬴成蟜收枪入怀,轻笑一声。
“皇兄今日如此大胆,给你仰仗的是身后的盖聂,还是趴着的赵高?”
始皇帝脸色越发难看,嬴成蟜所说的话,正是他先前对嬴成蟜说的话。
“王位本君让了,咸阳宫可没说让,皇兄什么时候产生咸阳宫是自己的错觉?”
暗卫百分之九十九都集中在咸阳宫,所有暗卫最高受命人都是嬴成蟜。
有这些单打独斗武功高强,又精通合击之术的暗卫在,嬴成蟜说这话并不夸张。
“你这竖子可是要朕退位,拿回你的王位,来啊!”
始皇帝指着嬴成蟜厉喝出声,那身亵衣竟有凛然不可侵犯之感。
“嬴政,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当初你登王位,被吕不韦压制,你说的话有人听?
“现在你也为王,被我压制在咸阳宫,生死系我一念,你有办法?王不王的名头不重要,实力才重要。”
朕要是集齐郎官,你这竖子连朕的身前都近不了!
始皇帝被气得浑身颤抖。
嬴成蟜转转脖子,挥挥手示意暗卫将赵高松开。
暗卫照做,赵高暴起正要发难,眼前白光一闪,一柄利剑就搁在其脖颈。
“莫要为陛下招祸。”
盖聂言说。
收剑下放。
衣衫褴褛的赵高眼中恨意浓郁不散,但看了看身周一双双虎视眈眈,精光绽放的眼睛,只能垂下双手紧咬牙关。
其下定决心,今日事一过,便要除掉宫中暗卫!
嬴成蟜似笑非笑地看了赵高一眼,把摸到怀中的手抽了出来。
招招手,要一众暗卫到其身后,一众暗卫照做。
始皇帝眼见此景,心中恨意犹浓。
“本来是想说通你一起做事,但今日之事让我明白,本君说不通你。坐不坐这个王位,本君都是王。
“放心,不抢你位子。暗卫本君带走了,咸阳宫也予你。皇兄若还想坐这个王位,穿那身冕服,今日之事就当没看到算了。”
嬴成蟜起身欲行,见盖聂侍立在始皇帝身侧一边,笑了笑。
“若非暗卫尽听本君号令,今日还真翻车了。剑圣,随本君走走罢,聊聊皇兄怎么给你洗的脑。”
“竖……”
始皇帝满面怒色刚张开口,便为赵高背后封住穴位不能言语,也不知其想要说些什么。
嬴成蟜用欣赏的眼神看了赵高一眼,像是在说有进步,有点眼力见了。
夜幕沉沉。
今夜无月少光亮。
一众暗卫穿着比黑夜更深的黑衣,跟着嬴成蟜自章台宫鱼贯而出,其间夹杂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盖聂。
啪
“你敢封朕!”
始皇帝一巴掌打在赵高脸上,就要冲出章台宫要一众人等封锁咸阳宫,召集郎官抓捕嬴成蟜。
“陛下!”
赵高以身拦截,抢在始皇帝面前双膝下跪,泣不成声。
“做甚!”
“宫外还留有二十三名暗卫,陛下不可出章台宫啊!”
始皇帝一脚将赵高踢翻在地,面有杀气眼有杀机,踏步前行。
“朕不信这竖子敢杀朕!”
赵高爬起抱住始皇帝一只大腿,泪流满面。
“长安君狼子野心昭然明朗,陛下不可以身犯险!”
“滚开!”
始皇帝一脚甩开赵高,他就是不相信那个第一次见其面,就跑过来惊呼一声秦始皇的冒失竖子会对其不利。
赵高身体一跃,控住始皇帝大穴,经脉,制住始皇帝,迎着始皇帝要杀人的目光俯首。
“陛下暂且容忍些,待陛下安全后,无论对高要杀要剐,陛下一言而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