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隶臣妾是物品不是人。
靠着秦国唯一娱乐业的供给商,本就在秦国有着悠久历史的三家积累了大量财富,从灭亡边缘重新活了过来。
虽然难以恢复成祖上三家独大秦国称霸的时光,但是成为世家中的头部世家。
除了那些以战功立足的家族,如蒙恬所在的蒙家,李信所在的李家,王翦所在的王家看不上孟,白,西三家所作所为外。
其余所有世家都对三家的贩卖隶妾生意羡慕不已,都想插一足。
只是三家同气连枝,牢牢把控着秦国除了都城之外的所有楼台生意,不外分。
都城楼台不做是因为经历了商鞅集中火力攻击后,三家学会了闷声发大财,不想在秦君眼皮子底下太过放肆,招生祸患。
也有过一些世家汇聚金钱,想要联合来和三大世家掰掰手腕,完败。
他们拥有的金钱让他们有破局的资本,但他们调教的隶妾却破不了三家调教的隶妾。
和有着百年玩女人经验的三家子弟相比,和首个盯上楼台资源建立了系统调教隶妾模式的三家相比,他们根本不懂如何调教。
所有世家,早就对三家的调教模式好奇的很了。
一是为了利益。
二是为了欲望。
在这个所有世家都被嬴成蟜弄得人心惶惶,想要报复的时候。
在这个甘罗被抓甘家被打压,三大世家站起来顶在前面的时候。
三大世家以公布调教方式为理由,借口请各大世家家主来白家一见,所邀请的世家家主没有一个不来。
三家在咸阳最远离咸阳宫的一片地区买下了一大片宅邸,将所有宅邸外墙打破相连,形成一个巨大的,足以容纳千人的大庭院。
大庭院的门头上没有挂上牌匾,匾额,也没有人题字,空白一片。
但所有来到这里的世家家主们都清楚,这里是新楼台,三大世家在咸阳建起的新楼台。
楼台是官府机构,每个城中只能有一个,所以新楼台永远不能公开,天然就见不得光。
而这种隐秘性,则让愤怒于楼台被监听,纵马驰骋,翻云覆雨,起起伏伏,上上下下,还要提起心神小心不能说错话的世家贵族们很受用。
就算今日不能得知三家生财之道,至少也能纵情声色一番。
最近一直紧张的世家家主们大多如此想着。
灰扑扑的宅邸前没有人看门,没有人把守。
大门看上去就是两个简单的木板,就是咸阳普通人家家中的木板门。
古旧的木板门大敞着没有关上。
自午时开始,这座外观看上去和豪奢二字绝对不沾边的大型宅邸进入者就络绎不绝。
一个个穿着玄色粗麻长衫的人走入其中,这些各大世家家主们光看外表就像是咸阳普普通通的百姓。
但只要看到他们的脸,所有人就都能认定那绝不是百姓应有的表情。
蜡祭已过。
在咸阳这座管控极其严厉的城市,百姓们脸色多是麻木,脚步匆匆。
没有哪个百姓会像他们那样脸色澹然,目有兴奋。
他们为了低调,没有一人是骑马而来,也没有一人是乘车而来。
嗯,至少没有人把马车开到新楼台门前,大都是在百米开外便下了马车。
这并不能瞒过巡逻城防军的耳目,他们本来也没想这么做。
在咸阳,只要始皇帝想知道,就没有不知道的事。
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表达他们无心生事的态度。
外表看上去破破烂烂的新楼台是态度,所穿贱民才穿的粗麻长衫也是态度。
态度很重要。
就像所有世家家主都知道,来新楼台很犯忌讳,会让始皇帝不喜。
官府机构楼台生意惨澹,所有人都来这里玩乐。
虽然只要在新楼台不掏钱,就不触犯秦律,白嫖不算嫖。
但这动了始皇帝的钱罐子。
而这,同样是各大世家想要展现出的态度。
陛下你不整治楼台,不处置那竖子,我们不敢去楼台玩啊。
黑暗吞噬了光明。
幕布遮盖了天空。
咸阳进入了隐秘的晚间。
宵禁让一切闲杂人等和不闲杂人等都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屋内。
夜间巡逻的城防军,在咸阳各处街道上出现身影。
新楼台的两扇古旧木门关上了,内里足足有四个肌肉隆起的隶妾分成两组,一组两人。
他们哼哧哼哧地,费力推着怎么看也不应该如此沉重的左右两扇木门。
冬
左右两扇旧木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