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一样立刻应允,而是皱着眉头低声说道:“我们只可以要求他们一时,而无法长时间要求他们。铁的价格就是在韩国战乱之时也很是平稳,如今吕氏商会出了二倍价格,我怕他们把持不住。”
张良脸色阴郁下来,就算如此,依旧不损他的美丽,就像是一位生闷气的美人。
“能拖得几时就拖几时,与他们说。此次与张家站在一起的家族,张良愿意在战后对其一一拜访。”
“唯。”
“东哥,从现在开始囤积粮食,不要大张旗鼓地来,要在不会冲击韩国现有粮价的基础上囤积粮食。”
“唯。”
“……你就不问一句为何囤粮?”
“家主自有家主理由,张东照做就是。”
张良半是生气,半是欢喜地笑笑。
“不管嬴成蟜有什么手段,凡是要在商道分出个胜负,最终胜负手都会是粮食。人无粮,不可活。”
“谢家主解惑。”
“魏兄,你……”
张良一个人坐在主位上,有条不紊,条理清晰地发布命令。
很快,八人都得令而去。
张良揉了揉额头,刚想去睡一会。
一个仆役满脸兴奋地跑了进来,高声嚷嚷着。
“老爷!有进展了!”
张良定睛一看。
这个仆役,正是他放在那些造纸匠人身边的仆役。
这仆役只有一个职责,每日给他传递那些匠人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