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赌眼前事物乎?寒有一想,会不会那嬴成蟜是行李代桃僵之法。真正的战场并不是在商道,而是在兵道。”
张寒脸色沉凝,将自己揣摩许久的推测缓缓道出。
在座的七个人或皱起眉头,或摸着下巴,被张寒这句话引入另一个从未设想的道路。
相貌普通,衣着朴素,头发盘起做妇人打扮的女子道:“张兄是说,嬴成蟜那小儿与家主对赌,是在放迷雾?”
张寒点点头,道:“不错,我张家已在韩国经营二百年之久,那小儿说不兴刀兵,三月就要自我张家手中接管韩地,此事岂是人力所能为之?”
一个神采飞扬的青年用力一拍座椅扶手,骄傲与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不错。莫说是他,我张家在韩国之地位,王族韩氏如许多年也无法处理。若此事如此容易达成,岂不是说他一个人,能抵得上大韩二百年历代韩君乎?”
一人嘴角挂有讥讽笑意,对着骄傲青年摇摇头笑道:“不是抵得上,而是超过。历代韩君皆想集权,但他们想了二百年都没做到。如果这竖子真有如此能力,其智慧绝非人间应有。”
张良眼见这讨论继续下去,所有人又是对嬴成蟜贬低不少,再三奚落,本就不快的心情变得更加不快。
这些人越贬低嬴成蟜,实际上就是在越贬低他张良。
毕竟他张良,就是栽倒在这些人口中的竖子的门客身上。
“不可大意!”
张良双眼扫过所有人,目光中满是警惕之意。
但众人嘴上唯声连连,但除了张寒,其余其人仍然没有将事情放到心里去。
一个秦国耻辱,七人本来还当嬴成蟜抓了张良觉得嬴成蟜有些本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