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听,此刻都不看好嬴成蟜。
“君上只说韩国之厄便是了,质问韩非懂不懂法家,这……君上有些自大了。”
“君上认输吧,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在法家说过韩非子。”
“韩非人未死,而以法家被人称为‘子’,君上输了才是自然。”
“哈哈,我看就是君上拉不下脸面,故意耍赖罢了。”
莽夫咬着肉串笑着道:“可惜盖聂不在此处,不然必会补上一句。”
说到这里,莽夫默契的一停,随后除了韩非之外,六个有老有少的门客同时出声:“败了就是败了,找什么借口理由,全是屁话!”
“哈哈哈哈哈……”
众门客开怀大笑,一时间,这块空地上满是欢快,愉悦的气息。
众人笑,嬴成蟜也跟着一起笑。
等大家都笑完,嬴成蟜撸了撸袖子,一边笑一边道:“看来我今天不证明一下自己不行了,不就是法家吗?结巴还真没有我懂!”
李牧拄着酒坛认真地看了看嬴成蟜,道:“君上今日何以醉的比我还快?”
“哈哈哈,武安君痛失酒鬼之名。”
“是极是极,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次,嬴成蟜却没有跟着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