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赵狗,当真该死!”
李胖子戾气大盛,从腰间拔出佩剑,斩向仆役脖颈。
当
楼上飞下一个酒樽,正砸在李胖子的秦剑上。
李胖子手掌一麻,秦剑失手掉落在地,但他不怒反喜。
仰起头,当他看到嬴成蟜披着头发,身着单衣,站在管事房间窗口前,喜色之中便添三分妒意。
大家都不是雏鸡,一看便知道嬴成蟜这是欢好之后。
“长安君既然完事,便请管事下来吧,这一楼可还有几十位兄弟等着呢。”
这话一出,不少那日被抓进廷尉大牢的贵族都开始帮腔。
“下来吧!管事,尝尝新的家伙!”
“管事昨夜自杀,今日就可欢好,身体倒是异于常人。”
“想来昨夜是使诈,今日你却是逃不过。你便是再自杀,不见尸体,吾等定是不走。”
嬴成蟜没管李胖子和那些宾客,他视线放在没有移动位置的仆役身上,带有几分审视。
仆役转过脸,呲着一嘴血沫冲嬴成蟜讨好地笑。
那神情就像是一条受伤的狗,在安慰自己的主人没有事一样。
嬴成蟜低头失笑。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笑。
“言语侮辱秦官,视情节严重与否,受三日至三月徒刑,你们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