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邻居打好关系,有必要拜访认识一下。
关于两边的邻居,岳文轩早就已经跟人打听过。
西面的邻居,据说是真正的有钱人,家里住的是小洋楼,隔壁的房子只是他们家不起眼的一套房产,已经出租了出去。
西邻的院子和岳文轩家的院子一样大,里面住的租户比较多,大约有七八家的样子。
房东不在这边住,院子里租住的人家又太多,岳文轩也就没必要去拜访了。
东邻的院子比岳文轩的院子要小将近一半,正房只有四间,总共住了祖孙四代。
这一家人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岳文轩有必要去拜访一下。
傍晚的时候,岳文轩见到这一家人陆续下班回家,便和老太太打了声招呼,拎了二斤大嫂刚刚卤好的猪头肉,进了隔壁的大门。
岳文轩走到院子中间,停下脚步,大声喊道:“家里有人吗?”
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走出门来,看到岳文轩很陌生,疑惑的问道:
“先生,请问你找谁?是不是走错门了?”
“我是你家隔壁的邻居,前几天刚刚把房子买下来,今天是第一天正式入住,特意过来拜访一下。
我姓岳,岳文轩,不知您贵姓?”
原来是隔壁的新邻居过来拜访,中年人热情的招呼道:
“免贵姓侯,我叫侯振清。
这几天忙忙碌碌的,竟然没注意到隔壁换了新邻居,真是失礼了,岳先生快请进。”
进屋之后,岳文轩把手中的卤猪头肉递给侯振清,“这是我们家自己做的,一点小小心意,您别嫌弃。”
“您太客气了,作为邻居,也没给您帮上忙,实在是太失礼了。”
“是我的错,应该提前过来拜访,您别见怪。”
两个人客气了一番,侯振清把岳文轩让到了屋子里。
他的家人都在,侯振清简单给岳文轩做了介绍。
侯振清家里虽然是祖孙四代,但人口并不复杂,家里最年长的是侯振清的老母亲,老太太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但看上去精神矍铄,身体很是硬朗。
侯振清有三女两子,三个女儿都已经出嫁,并不在家里居住。
大儿子今年三十出头,已经结婚有子。二儿子年龄最小,还在中学读书。
家里来了客人,见面之后,除了老太太,家里的女性都避了出去。
对于这个上门拜访的新邻居,侯振清很是好奇,但他并没有马上询问岳文轩的底细。
而是热情的说道:“岳先生一家刚刚搬到这边来住,对这边肯定不太熟悉,如果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
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咱两家离的最近,有什么困难肯定要互帮互助。”
“那我就提前说一声谢谢了,如果有什么困难,我肯定上门求助。
不瞒您说,我们一家是从豫省搬过来的,在这边也没什么亲友,两眼一摸黑的,以后少不了麻烦您。”
侯振清其实早就已经听出了岳文轩的豫省口音,但他始终都没有点破这一点,直到现在才说道:
“现在国土沦丧,不管是豫省人,还是长安人,咱们都是中国人,都是一家人。
你带着一家千里迢迢来到长安,想一想就知道不容易。
咱们两家能成为邻居,这也是缘分。
我这个邻居没什么大本事儿,只能在柿*府混口饭吃,凭着这张老脸,在咱们这一片儿多少还有点脸面。
大事说不上话,但如果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说句话,多少还能有点用。”
岳文轩早就已经打听过侯振清的身份,知道他是柿*府的一名普通职员,但还是说道:
“看您的气质就知道肯定不是普通人,有您这样一位在柿*府工作的邻居,以后肯定少不了要沾您的光。”
侯振清本来就不是一个爱说大话的人,再加上岳文轩一看就不普通,说话就更加谦虚了:
“我倒是希望能有这个荣幸,可惜没这个本事。
莪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您太高看我了。
我没这个本事,反倒是我大儿子还算有点用。
他在警局工作,虽然只是一个小科长,但在咱们这一片还算有点威信。
您今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就算他解决不了,应该也能给您出个主意,或者托托人什么的。”
侯振清的大儿子侯成武,也在一旁适时说道:
“在警局,我就是一个小喽啰,没什么话语权,也就是认识的人比较多,三教九流的人都能接触到,遇到什么事情,我这个小喽啰说话肯定不管用,但能找到说话管用的人。”
侯成武长了一张国字脸,虽然算不上英俊,但天生一张正派脸,很容易给人信任感。
岳文轩和人打听的时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