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已经足够吸引人了。
相比起来,三姐的个人条件反而差了一些。
他担心三姐不够自信,赶紧说道:“三阿姐,女孩矜持一点是对的,这种事情当然得让男方主动,但咱得多一点自信,不能妄自菲薄,更不能患得患失。
你要知道丁济民是一名军人,他的工作忙着呢,怎么可能随便给单身女性写信,不说有没有这个时间,他首先得注意影响。
刚分开这么两天就给你写信,而且信里又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要是觉得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放心,那我回头侧面问一问黄団长。这件事情,他肯定清楚。”
“我看还是算了,人家就是随便来一封信,咱们还把黄団长给惊动了,这不好吧?”
感情上的事情,三姐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我就是隐晦的问一问,又不直说,他要是清楚这件事,不用我多说,肯定会主动告诉我丁济民的意思。
他要是不往这方面说,那我也就不问,绝对不会丢咱家面子。”
岳文轩对这件事很积极,也很重视。
对于女孩来说,嫁人就等于第二次投胎,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岳文轩这次过来探亲,受益最大的就是五姐,现在来看,应该有极大希望加入沈*军区文工团。
就算出现意外,最终落选,保底也是加入农场的文艺小分队。
五姐今后的发展,不说有多好,必然是多姿多彩,相比起来,三姐的处境就太艰苦了。
从个人感情出发,如果有可能的话,岳文轩更愿意多帮一帮三姐,让三姐有更加光明的前途和未来。
因为三姐是家里最任劳任怨的那一个,总是吃苦在前,享受在后。
岳文轩更愿意多帮一帮三姐,但阴差阳错的,四姐、二姐、五姐,先后都有了更好的工作机会,唯独三姐这里始终都没有什么进展。
并不是他不想帮,三姐真的就是欠缺一点机遇。
今天就要离开了,有些事情他需要对三姐交代一下:
“三阿姐,有关你的工作安排,莪也和汤科长聊了聊。
五阿姐要是能顺利留在文工团,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汤科长答应我会把你调到场部工作。
但假如五阿姐没能顺利留在文工团,而是回到场部的文艺小分队,把你调到场部这件事就只能往后推迟了。”
岳文轩没有做任何隐瞒,选择实话实说。
虽然五姐知道这件事之后,压力会更大,但这些压力是她应该承担的,无法避免。
如果她不想三姐失去进入场部的这个机会,就必须孤注一掷的发挥好,顺利考入沈*军区文工团。
听了岳文轩的话,三姐马上说道:“五妹的事还没彻底安排好,怎么把我的事也安排上了?这得欠多大的人情!
我和五妹不一样,我身体好着呢,农场的这点农活,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完全承受的住。”
三姐就是这样,向来只为别人考虑,自己吃多少苦都不觉得委屈。
“也不算欠人情,关系就是越走越近,要是怕欠人情,不来往,反而会疏远。
而且我俩虽然年龄上差距有点大,但可以说是忘年交,挺谈得来,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也乐意帮一帮。”
岳文轩不想让三姐心里有压力,还是多解释了一句。
就像岳文轩猜测的那一样,五姐听了他的话,心里的压力确实更大了,她没有多说,只是非常郑重的说了一句:
“我一定会考入人工团,就算是为了三阿姐,我也要全力以赴。”
“五阿姐,我从来没为这件事情担心过,因为我相信你一定行!”岳文轩还是一如既往的鼓励。
因为丁济民来信的事情,三个人在知青宿舍多耽误了一会儿。
三姐也提前借到了一辆自行车,她带上五妹,岳文轩带上行李,三个人骑着两辆自行车向招待所赶去。
到了招待所,距离约好出发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岳文轩趁机给黄団长打了一个电话。
他在电话中和黄団长随意聊了几句,开始谈到正事:
“昨天我三阿姐接到了丁济民的一封信,丁济民写信这件事,黄団长你知道吗?”
“说起这件事情来,我得给你道个歉。
老丁今年都二十七岁了,一直都没有对象,我们这些老战友老朋友都替他着急。
他给你三姐写信这件事,还是我爱人鼓动的,当然了,前提是他自己也有这个想法。
我就明说了,丁济民想追求你三姐,希望你三姐能给他一个机会。”
黄志信是军人,向来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拐弯抹角,直接挑明了这件事。
岳文轩也实话实说:“丁济民各方面的条件,我个人觉得都还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