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你就心甘情愿的让他姐姐来我的文工团。
要是没处成朋友,那你肯定不放人,就是这个意思吧?”
他跟老高知根知底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干脆说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不站在私人立场上考虑问题,那我肯定不能把农场的文艺骨干放走,这是对我们农场的不负责任。”
“行吧,那你让岳文轩明天给我来个电话,我把这件事情跟他念叨念叨,务必让他好好给你拍马屁。”高団长威胁道。
“你敢!你要是这么说,老子无论如何都不放人了,除非你再给我多弄几瓶三五十年的陈酿。”
“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吗?
你自己亲口说的和岳文轩是朋友,这种事就应该是你给我送礼,而不是我要贿赂你。”高団长不受威胁。
汤炳权的口气很硬,“老子吃了这么大的亏,你还想让我贿赂你,你怎么想的?
一句话,给不给吧?”
“我家里确实还有两瓶三十年陈酿,也可以给你,但不能是这个原因。”
“什么理由不重要,给我就行。
等着吧,这件事我会和岳文轩聊一聊。
有你这么一个专门挖朋友墙角的战友,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我干嘛给你打电话,我这可真是没事找事。”
说完话,汤炳权轻轻给自己来了一嘴巴,后悔的不得了。
高书城则是心情大好,主动跟他聊起其他话题。
今天的两场演出,给所有观众都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这件事在岳香诗的宿舍更是成了讨论的焦点。
这么冷的天气不方便出门,吃完饭之后,知青们早早就休息了。
因为休息的早,一时之间睡不着,八名女知青躺在炕上,随意的聊天。
往常的话题天马行空,想到什么说什么,今天的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今天上午的演出。
沾了岳文轩的光,今天上午首场演出的观众就有她们连队。
“香竹,你弟弟唱的可真好,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歌。”出生于南方小城的一位女知青说道。
齐大姐也说道:“确实好。
我在京都的时候,有幸看过两场重量级演出,演唱的有好几位全国著名的歌唱家,但我觉得这些人的演唱都没有香竹弟弟那么震撼人心。”
“我也这么觉得,我没看过其他歌唱家的现场演出,我只听过收音机里的演唱。
可能是收音机里的演唱有点失真吧,我总觉得香竹弟弟的演唱比他们要强出很多。”另一名京都女知青深有同感。
接下来,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评论岳文轩的演唱,虽然用词不同,但感触基本上都一样,都被岳文轩的演唱给震撼到了。
“有幸听到香竹弟弟的演唱,我觉得这一辈子值了,兵团还真没有白来。
就是有点不过瘾,要是还能听到他的演唱就好了。
听说明天上午的演唱九点半开始,我现在特别想装病请假,就是从来都没这么办过,有点不太敢。”
一位京都女知青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你是想让我带个头是吧?”齐大姐问道。
“不一定是你带头,有个伴儿就行,就是两个人的话,我就敢了。”京都女知青大胆说道。
不等齐大姐说话,南方小城的那个女知青就说道:
“那我和你做个伴,我也有这个想法,也是一个人不敢,咱俩一块儿的话,我就不怕了。”
她俩这样一说,其她人也纷纷发言,都要明天请假。
最后就连齐大姐都说道:“说实话,我也想请假去看演出,那咱们就任性一回,明天集体请假。”
齐大姐的话没说完,宿舍里就一片欢腾,有了齐大姐带头,大家就更有底气了。
约定好明天一起请假,大家的心情都放松下来。
想起今天岳香诗的演唱,齐大姐感慨道:“跟香诗在一个宿舍住了这几个月,想到她很快就要走了,还挺舍不得。
明明知道她这一走,以后的发展会越来越好,心里替她高兴,但就是舍不得。”
“香诗要走?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要去哪?”南方小城的女知青挺诧异,一连串的问道。
岳香诗赶紧说道:“我就是上台唱两首歌,怎么就走了,肯定不会走,齐大姐你怎么这么说?”
齐大姐笑了笑,一副洞悉一切的样子,“跟我还不说实话,这不过就是早晚的事。
估计在你弟弟离开之前,你就要被调到咱们场部的文艺小分队去了。
你有一个好弟弟,明明年纪不大,但考虑事情却特别周到,刚一来就给你争取到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当然了,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