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太鼓舞人了!
我也听过很多歌唱家的演唱,但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还是你厉害!”
岳文轩没想到,在同一个车厢里竟然还能遇到自己的歌迷,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体会。
廖工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尤其是文工团的两位岭岛,这这件事最关注。
高団长紧紧盯着岳文轩,眼睛里仿佛闪烁着光芒,迫不及待的问道:
“刚才小岳自我介绍的时候只说自己姓岳,也没介绍名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红星歌舞剧院的岳文轩同志吧?”
“对,我就是岳文轩。”
高団长主动和岳文轩握手,手上的力量很大,他非常热情的说道:
“这次来魔都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来的有点晚,没能去现场亲自聆听你的演唱。
很多同行都和我提过你的名字,对你的演唱水平赞誉极高,尤其是歌声里极其丰沛的感情,你更是独一份,没人能比得上。
我们文工团专门为军人演唱,目的就是通过歌声给子弟兵们加油鼓劲,所以莪们最看重的就是歌唱演员赋予每一首歌的感情。
但唱功容易提升,想要赋予每首歌充沛的感情,却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像你这样的人才,正是我们军区欠缺和急需的,就是不知道小岳你愿不愿意穿上军装成为一名军人?”
到底是军人,还真是够雷厉风行的,这才刚见面,就提出这样的问题。
岳文轩当然要拒绝:“高団长,我首先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像我这样的小伙子,哪有不喜欢穿军装的,这是我从小就有的梦想。
但是,自古忠孝难两全。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把我看得很严,我曾经对他们诉说过想要参军的愿望,我妈整整哭了三天,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提了。
而且我是被我们剧院的杨主任特招的,我能有现在的成绩,都是我们杨主任特别提拔和培养的结果。
我这刚有了一点小小的名气,要是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奔高枝,我怕被人戳脊梁骨。”
岳文轩虽然说的是拒绝的话,但说的有情有义,高団长不但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不高兴,心里对他的评价反而更高了。
听了岳文轩的答复,几位中年人都深有感触,哈市的姚副厂长说道:
“还是小岳考虑的周全,像他这个年龄的小年轻,大都脑子一热,心里想的就只有理想,很少有人能顾及到父母的感受,像小岳这么有孝心的孩子不多了。
就我们家那两个臭小子,一门心思的想要去当兵,拦都拦不下。
不是我不支持,他们俩就不是那块料。
当兵确实光荣,但并不是所有年轻人都适合去当兵。
不管是哪行哪业,都是为国家做贡献,还是应该把自己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才能做出更大的贡献来。”
姚副厂长开了个头,其他人也就这个话题,各自发表建议,几个中年人都挺有感触。
岳文轩这样说,没有人觉得他是不想参军,都认为他说的是肺腑之言。
时代不同,观念自然也不一样。
这个时期都以当兵为荣,能有参军的机会,非常难得,绝大多数人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参军。
而且岳文轩如果接受高団长的约请,那他就是文艺兵,这就更让人羡慕了。
可惜岳文轩没有这个时代的观念。
如果去了文工团,不但处处受约束,而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几天清闲的日子,几乎每天都有演出。
这样的工作,对于他来说太繁重了,能有更好的选择,他当然不愿意吃这样的苦。
他在剧院的工作就要清闲多了,在这个特殊时期,本单位的演出并不多。随着他名气的增加,来自全国各地的演出约请会越来越多,但他有选择权,去还是不去,要去哪里,他自己就能做主。
也就是一些特殊时期的特殊演出任务无法拒绝,但这样的任务毕竟不常有。总体来说,他的工作还算清闲。
他的内心想法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当然不能说出来让人知道。
就算拒绝,那也要拒绝的冠冕堂皇。
高団长对于岳文轩的看重和欣赏,并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消散,这个话题结束之后,他继续说道:
“文轩,你这一次去哈市演出,正好途经我们军区,我不能勉强你穿上军装,但你来我们军区给子弟兵们唱几首歌,这总行吧?”
“当然没问题,这是我的荣幸。
不过手续还是要走一走的,等你到了单位之后,给我们单位发个正式的公函,这件事就妥了。
你看我返回的时候在军区停留几天,可以吗?”
“行,最好能多待几天。”高団长挺高兴。
陈副总工,廖工,姚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