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卿听龙炎冰说到手机信号,忍不住扑哧一笑:“就会瞎贫,你把那两座当信号塔了呀?”
话虽如此,她还是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无奈的说:“不行,估计是深山老林的缘故,一点信号都没有。”
龙炎冰也叹了口气:“机舱后面还有做好的午饭,估计能撑个几天,你说咱们是坐等救援,还是试着出去看看?”
凤君卿想了一下,忽然抬起头:“出去看看也不是不行,可你知道怎么打开舱门吗?”
龙炎冰立刻噎住,不由得连连苦笑:“这你就问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我连汽车驾照都没有,更别提操作飞机了。”
凤君卿皱起眉头,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打开舱门,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真是一筹莫展。
这时却忽听舱门处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好像有人正在敲击,两个人登时喜出望外,没想到救援队伍这么快就来了。
不约而同的跑过去一看,恰好见到一张秀美无伦的芙蓉俏面,也正贴着窗户向里张望。
凤君卿虽然已经算难得的美女,但跟外面那名女子相比还是要逊色三分,龙炎冰不由得轻啊一声,眼神中也流露出赞叹之色。
凤君卿见他这副德性,不知怎地忽然酸意上涌,提起脚来狠狠踩了他一下。
她那双皮鞋虽然是平跟,但这一踩的力道实在不轻,龙炎冰疼得哎哟一声,差点连眼泪都迸出来。
机舱里原本十分密闭,但坠落后被震出几条缝隙,外面那名女子隐约听到惨叫,更睁大眼睛仔细观望。
可惜窗户上覆有特殊涂料,从外面却什么都看不到,那名女子也有些气馁,只好稍稍退后了一些。
这时才见她头上云鬓高挽,发式梳得极其古雅,身着玄色劲装,肩后探出一截挂着彩凤缚丝穗的剑柄。
凤君卿蓦地瞪大眼睛,嘴里喃喃自语:“她……难道是……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可是……不对,这不可能啊。”
龙炎冰忍着残余的痛感,一脸莫名其妙:“什么不可能,难道你认识这美……妹子?”
凤君卿转脸看着他,就像看一个白痴:“你没见她的穿着吗,哪里像是现代人?”
龙炎冰刚想说可能是在拍古装戏,但念头一转忽然醒悟过来,一样瞪大了眼睛:“我去!你是想说——咱们穿越了?”
凤君卿点了点头:“她的穿着跟《罪锋镇魔行》里的燕怡洁一模一样,尤其是那个彩凤缚丝穗,没有更像的了。”
龙炎冰虽然不知道燕怡洁是何许人,但又一次听到《罪锋镇魔行》,也不禁嘀咕起来。
正想着这穿越经历当真有点匪夷所思,就听驾驶舱那边哗啦一声巨响,好像是前面的玻璃窗被打碎了。
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随即只见一条矫捷人影从驾驶室里走了出来,正是凤君卿说的那位燕怡洁。
燕怡洁看到他们也有些吃惊,锵的一声拔出佩剑,脸上满是警惕的说:“你们究竟是何人?怎会钻在大铁鸟里面,擅闯世外玄境?”
凤君卿壮着胆子走上一步,期艾着说:“是……是燕怡洁姑娘吗?”
燕怡洁更加吃惊:“你怎会知道我的姓名?难不成是净宇教的余孽?”
龙炎冰看她脸色不善,赶忙拦在凤君卿面前,连连摆手说:“燕姑娘不要误会,我们不是擅闯进来的,你先把剑收起来行不行?”
燕怡洁上下打量着他,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奇装异服,声调古怪——你们都是胡人?是西域业火红城的余孽?”
龙炎冰心想她怎么一开口就是“余孽”,只好解释说:“不是,我们都是中原汉人。”
燕怡洁显然不怎么相信,这时凤君卿又走出来,像模像样的施了个礼:“燕姑娘容秉,我们皆是意外坠落在贵境,只是不知如何才能返回原处。令尊燕先生学贯古今,可否请燕姑娘带我们前往请教?”
燕怡洁听她言辞有礼,多少也生出些好感,于是轻咳了一声:“算你们两人运气不错,我爹昨日才刚回来,明日便要闭关修行。不过你们最好别有什么异动,否则即便我爹宽谅,本姑娘也剑下无情。”
凤君卿赶紧剖白:“燕姑娘千万放心,我们都不是恶人。”
燕怡洁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那跟我来吧。”
她说完就自己扬长而去,两个人面面相觑,只好跟着她的脚步,从碎掉的玻璃窗爬出了机舱。
原来飞机整个悬停在一棵巨大松树的树冠之上,距离地面足有几十米。
燕怡洁轻功高超,已经跃下树去,还在跟他们招手:“快点下来,我看你们的大铁鸟停得不太稳当,待会儿要掉下来就麻烦了。”
两个人只有苦笑,还是龙炎冰提高声音回答她:“燕姑娘见谅,我们都不会轻功,看来还是得麻烦你了。”
燕怡洁唔了一声,手脚并用几下就爬了上来,两个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眼睛里全是崇拜之意。
燕怡洁一手提一个重新下树,龙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