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学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道:“不用弄的这么神秘吧,金屋藏‘骄’这种事情实在不适合我,我看……”
邢稚莺尚未回答,绣绣已经抢白道:“你看什么看啊,我家小姐还不是为了你好,否则若是让老爷知道那晚的窃贼还在府里,看他不差人把你打个半死,然后扭送到官府发落。”
祁学古登时噎住,尴尬间只听邢稚莺涩声道:“好啦,你身上的余毒还得再蒸两次才能祛尽,然后便乖乖回山上去吧,以后……以后就当咱们两个从来都没遇见过。”
她说罢便收起食盒,转身默默的去了。祁学古也似有所感,摸摸下巴强笑道:“邢大小姐还真是莫名其妙,没遇见过就没遇见过,难道还担心我祁某人来要挟她吗?”
绣绣冷眼旁观,忍不住轻哼道:“傻子,一点都不懂小姐的心,快滚回去挺你的尸吧。”
祁学古听出她隐含不忿,苦笑间也无心辩解,转身回房之际只留下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