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一点的,就堆在墙角晒干,留作烧火做饭的柴火。
杨支书过来的时候,一看闺女婿这千金之躯的,居然在噼柴砍木头。
就忍不住道:“任大一个老板,至于亲力亲为的么?这么点柴火,叫明朝或者谁过来,忙活半天不就有了?”
吴远摇摇头道:“爹,长时间不劳力也不行。浑身的肉都松了,变得不结实了。”
说完,就冲着一边玩的小江道:“去,进屋给你姥爷拿盒烟来。”
杨支书就手,在吴远旁边蹲了下来。
“听说你答应老许头,送慧琴那孩子去农科院进修?”
吴远点了点头:“刚打了电话,在等回信。”
“慧琴这丫头是踏实的好孩子,可她那爹不是个好东西,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这人也只有老许头能镇得住他。”
吴远若有所思。
这算是替老许头说话了?
等于说,先前老许头也不算是空口套人情。
意识到这一点,吴远就趁机解释道:“爹,我没跟许叔计较这事。再说了,有你在,我也不用操心这些。”
杨支书点点头,老怀甚慰。
就见旁边有脚步声临近,头也不回地伸手,等着小江把烟交到他手上。
结果手上空空了半天,烟是迟迟地没交到他手上。
直到他回头一看,吓得蹭地一下站起来身来。
因为送烟来的不是颤颤巍巍的小江,而是满面寒霜的刘慧。
“长能耐了,是吧?一身抽烟的臭毛病,怎么有脸叫孩子给你拿烟的?”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烟是不是你要抽的?”
“是……”
“是什么是?”
看着老丈人在丈母娘进攻下,是毫无招架之力。
真就是一物降一物。
吴远连忙打岔道:“妈,是我叫小江去拿烟的,不是爹叫的。”
刘慧俩手一叉腰:“你别包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