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提供原材料,并且发回到意呆利总部进行评审鉴定,确定贵厂是否拥有代工芬迪的水平。”
“如果水平差距不大的话,可由芬迪总部对贵厂手工匠人做培训,之后达到要求,也可继续进行代工合作的尝试。”
“如果实在差距太大的话,我想总部对代工这件事可能会变得消极,因此,请贵厂务必重视这次试制考验。”
对此,吴远不以为意地道:“这点你尽可以放心。曼迪菲家具如今畅销上海一带,和芬迪产品的差距是越来越小。就匠人手艺这一块,我有信心。”
“那是最好!”萨拉闪烁着深陷的蓝眼睛道,“关于试制考验,吴,你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么?”
吴远借机提起道:“我比较担心发回总部评审这一点,可不可以请贵司匠人到我们华夏来实地评审鉴定?”
其实在哪评审鉴定,倒是无所谓。
吴远争的是一个主场问题,同时也是加大芬迪品牌商的沉没成本。
但萨拉并没有马上答应道:“这一点,我可以和总部进一步沟通一下。”
“还有一个问题,”吴远紧接着问道:“整个过程大概需要多久,这方面有没有一个具体的时间表?”
萨拉听完胡瑶的翻译道:“我想半年是需要的。”
对这个答桉,吴远并不觉得意外。
萨拉紧接着道:“半年后,贵厂的生产手艺水平和质量都通过了芬迪总部鉴定的情况下,总部会考虑将亚太地区的部分订单,交给贵厂来代工生产,从而节约物流成本。”
这番话的重点是部分订单。
吴远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萨拉,部分订单这个概念太过含湖了。我希望能有一个明确的比例,比如一半,或者六成以上的亚太订单。”
一听这话,萨拉不由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