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院子里的几株葡萄树,一枝一蔓地整理起来。
该修的修,该剪的剪,该捆的捆,该吊的吊。
看起来全无章法。
但经过她这妙手处理一番,再看向葡萄架子,自由伸展之余,竟有一种整齐的美感。
杨落雁吃完早饭,走过来一看。
她虽然没功夫跟宋老师学了,但看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就听宋春红介绍说:“这葡萄,就跟教孩子们一样。因地制宜,因材施教,只要引导得好,每条枝蔓上都能结出硕果。”
杨落雁一怔,觉得很有道理。
只是这话的味道,总有些似曾相识。
等到自家丈夫吃完出门,过来打招呼要走时,她才骤然醒转。
伸手就在自家男人腰上掐了一记。
虽然没用力,但依旧让吴远感觉莫名地冤枉。
我怎么了我?
一早上可都是你亲自招呼人家宋老师的。
我这临出门了,过来打个招呼,也有错?
但杨落雁给他的眼神里,却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以至于吴远走向院外,拉开车门上车时,都不由们心自问:“我真的错了么?”
银色桑塔纳直奔县城东郊的盼盼家具厂。
以前下雨的时候,泥浆遍地,吴远尚没有觉得。
如今天晴了刚没几天,便有点尘土飞扬的架势,再看向厂子周边的几条道路,被卡车连续碾压,已经初显疲态。
加上还有几条没修的土路,可不就得尘土飞扬么?
吴远不由慨叹,“咱厂里给县里纳了那么多的税,县里也不能光拿钱不做事呀。最起码,这道路建设配套得跟上吧?”
说话间,银色桑塔纳拐到盼盼家具厂门口的路上。
情况这才好了起来,但好得不多。
这事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