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比以往稳重多了。老远地走过来,胸前也不angang地了,只隐隐地有些荡漾而已。
但见着吴远,依旧是一如往昔地会脸红道:“还真让果果猜对了,老板你真在这里。”
吴远看着远处那一桌吃龙虾的,全是家具厂的员工,不由笑道:“敢情你们到这里来堵我来了?”
跟年轻有朝气的员工们互怼了几句,吴远很不情愿地透露明天会去厂里的决定之后,才把这帮子粘人的小妖精们撵走。
撵走赵果她们之后,吴远便跟三姐俩口子告别,坐上银色桑塔纳回家。
回去的路上,吴远这脑海里,就自然而然地冒出来一个念头。
是时候部署产业转移,外延发展了。
一方面是考虑运输成本,需要有针对性地部署盼盼家具的分厂。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不把鸡蛋全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三姐夫熊刚的问话,提醒吴远了。
两个年收过亿的厂子,对于国企全面衰退的县级市北岗来说,无异于两头肥猪。
就算现在有徐县长护着,但也难保将来没有其他人扑上来咬一口。
这点忧患意识还是要时时刻刻谨记于心的。
毕竟前世被地方政府扑杀啃噬得连渣子都不剩的先例,也不是没有。
当然,有意识是第一位的。
筹办分厂的事儿,并不急于一时,需要多方面权衡的考虑。
时间还有的是。
银色桑塔纳回到吴家小楼。
楼上的喧嚣,骤然停歇。
杨落雁觉着好笑之余,起身迎出来,一闻这味儿,就嫌弃道:“哟,你这是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