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听得吴远恍然大悟道:“这个徐县长,就是拿你给刘书记上眼药啊!”
俩口子又聊了一会,吴远最后叮嘱媳妇早点下班回去,就挂了电话。
隔天一早,7月12日。
北岗的雨已经连下了四天。
而芙蓉衣巷服装厂的一炮而红,连同那辆大奔的牌面,也随着这场细雨传遍整个县城。
这时候,谁再敢说杨厂长能力不行,那就是纯属找喷了。
县委办公室。
刘书记看着闷头找过来的刘庭伟,没好气地说:“庭伟,你找我什么事?”
刘庭伟讪笑着给刘书记递了根烟道:“书记,还是工作的事。我现在不挑,您看着给随便安排一个就行。”
刘书记接了烟,却拒了对方的火,自顾自地点上道:“庭伟,你还好意思找我来?当初你是怎么说的?结果呢?”
接着不等刘庭伟回答,就自顾自地拍着自己的脸道:“结果我这张老脸,昨晚被人当面打的啪啪作响。”
刘庭伟闷头不吭声。
他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如今还厚着脸皮找过来,跟组织要求落实工作,就是为了不在家里颓废下去。
否则真就跟小区里下棋的大爷们一样,提前退休了。
然而刘书记的气还没出完,“你再瞧瞧人家杨落雁,年纪轻轻,女流之辈,搞起服装厂来,风生水起,红红火火的,现在县里谁提到她,不竖个大拇哥?就这事上,你十个刘庭伟,也比不上人家!”
刘庭伟硬着头皮道:“书记,我要求不高,缫丝厂就行。”
“现在想去缫丝厂了?”刘书记冷笑道:“告诉你,晚了,李连成已经走马上任了。你回去等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