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说不好听,有点变态。
吴远当即言辞令色道:“媳妇,你这是闹啥呢?”
杨落雁感受到自家男人情绪的反转,语气也正常起来道:“不是说好了补偿你嘛,我就琢磨着,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这样好一点?”吴远正视着媳妇道:“你不正常!”
“好啦好啦,我换回来好了。”
说着杨落雁就脱了公关装,扯了发型。接着要去脱黑丝的时候,却被吴远拦住道:“这就不用了,嘿嘿嘿。”
房间里响起了快乐的节奏。
“你今天烟味有点重……”
“别说这话,扫兴。”
“你今天有些异常的强硬呀!”
“这话我爱听。”
“真不是因为我刚才那打扮?”
“不是,怎么可能?”
隔天周四,一大早杨支书就满眼血丝地过来了。
手里头还拿着一沓子信纸,上头写的满满当当的。
一进小楼,就被刘慧嫌弃道:“你这是在烟灰缸里泡过吗?浑身的烟味!”
正刷着牙的吴远也迎出来,好奇道:“爹,你们不会一整晚没睡吧?”
老丈人嘿嘿一笑,“实在是忙得太投入,一不小心就天亮了。”旋即又挥挥手道:“没事,反正觉少。”
接着话题一转道:“别说我了,这方案理的差不多了。你能不能给投资点钱?不要多,20万就成!正好占一半股份。”
这点钱对吴远来说,不在话下。
于是不假思索地道:“行,爹你说多少,就多少。”
老丈人顿时心怀大开,满脸自信道:“这事要是办成了,到时候全村人都得感谢你!”
吴远却比较理性道:“爹,这个我倒不指望。只要到时候,大家不说我赚黑心钱,我就阿弥陀佛咯。”
老丈人顿时俩眼一瞪:“我看谁敢!”
刘慧直点头道:“对对对,你说得对。当你面肯定不敢,背地里呢?”
杨落雁觉着母亲没把话说到点子上,进一步点道:“所以爹呀,你得保重身体,烟少抽,酒少喝,我俩还指着你给我们撑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