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
吴远笑道:“二叔,瞧您说的。我也想不到,咱们会遭遇这么大的暴雨。”
杨沉鱼打办公室里出来,接道:“真的没想到?我反正不信。”
你信不信,又能咋地?
吴远反正不在乎,话题一转,问道:“这段日子,厂子的发货送货和订单情况怎么样?”
杨国柱道:“发货送货稍微受到点影响。”
杨沉鱼立刻道:“但订单情况是一点影响都没有,而且稳中有升。”
说完,还忍不住暗自得意。
结果吴远却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登时把杨沉鱼气得够呛,连带着胸前剧烈起伏。
片刻后,才把胸前拍得连连震荡道:“不生气,不生气。他是吴扒皮,谁能真跟他较劲?”
吴远进了办公室,杨国柱也跟进来道:“这次突然回来,工作上有没有新的安排?”
“那倒没有,”吴远直接道:“我是为旁的事,才突然回来的。二叔,你去忙吧,有事我会找你。”
杨国柱也很识趣地不再多问。
随即吴远拿起座机,直接拨通了县政府办的电话。
结果电话响了半天,才被接起。
而且接电话的也不是林秘书,吴远一猜,就估计徐县长不在。
果不其然,徐县长带着林秘书下乡去视察灾害情况了。
最快估计也得下午才能回来。
于是吴远留了口信,等林秘书回话。
刚放下话机没多久,电话便响了起来,吴远眉头一皱,徐县长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了吧?
结果接起来一听,果不其然,不是县政府办打来的。
而是县招待所沉清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