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盼盼家具厂那边,自是没有问题。生产是一点儿都没受到影响,缫丝厂那边,处在咱们乡上游不远,托了咱们的福,问题不大。”
挂了熊刚的电话,吴远宽心不少。
能做的都做了。
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回屋把热水器开起来,洗了个热水澡,就上床睡觉。
靠在床头的时候,接到媳妇杨落雁打来的电话,报了平安,简单说几句,就睡着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实在太累了。
睁着眼的时候,还能硬撑一会没问题。可一沾到床铺,疲倦立马排山倒海而来。
将人淹没。
不过这一觉,睡得是真香。
以至于隔天六点多钟,就醒了,而且醒得精神百倍。
起床正准备给自己熬点稀粥做早饭。
还在洗漱的时候,刘慧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叫他过去吃早饭。
没办法,只能去。
洗漱完毕,换上一身朴素的夹克衫,老干部的派头立马上身。
锁了小楼和大门两道门,一转身,发现门前菜园子里的草莓秧子,都快成浮萍了。
好在不远处的麦田里,水已经退的七七八八了。
自家菜园子这点水,应该也问题不大。
走到自家后面的村道上,水面已经低到石子路一下,露出了整个中间高、两边低的路面。
路上遇到不少扛着铁掀出来防水的乡亲庄邻,少不得互相扔根烟寒暄两句。
直到半路上,遇见马明朝开着桑塔纳过来。
等到了老丈人家,喝上热乎乎的稀饭,和香喷喷的包子,对于杨支书的问话,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结果杨支书一听,萨拉这钱要捐给徐县长,当即就炸毛道:“捐给县长,这钱还能落到咱村老百姓手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