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远原以为,和芬迪大牌的合作,怎么着也要等到下周工作日之后才有结果。
没想到,周六下午,萨拉便单独带着个短发女翻译登门了。
吴远依旧不咸不澹地接待着,即便对方换了个v领。
萨拉一坐下,便开门见山:“吴先生,盼盼家具厂的宣传推广我研究过了。不得不承认,吴先生在这方面很有一套,尤其是这一套很符合贵国的风格和民情。”
“但是我有一个疑问,吴先生已经拥有两个家具厂,再让我们芬迪加入进来,不怕芬迪抢占贵厂的蛋糕,加剧多个品牌间的竞争么?”
吴远点点头道:“这的确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随即话锋一转:“但萨拉女士如果研究得够仔细的话,应该会注意到,盼盼家具的市场定位,其实是区别于曼迪菲和芬迪的,它们面向的是不同消费能力的客户。”
“即便是同样面对中高端客户的曼迪菲和芬迪,其实也是存在细分可能的可能性。”
“我把三家品牌拢合在一起,不是要让它们去分一块蛋糕,而是要把这块蛋糕做大,最终实现共赢。”
听着短发女翻译的解释,萨拉的眼神一直聚焦在吴远身上。
即便此时眼前的农民是如此的桀骜不驯,不优雅,甚至还有一丝粗犷。
但这都不妨碍她的眼神一点点地明亮起来。
因为这个农民的论调,说到了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