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在华销量有了长足的增长。如果这都算是伤害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萨拉突然身子前倾,露出深v领毛衣下面的深渊:“芬迪家具的销量增长,是上海办事处柏先生和员工共同努力的结果。如果没有曼迪菲家具的高彷和抢占市场,芬迪家具销量会增长更多。”
一听这话,吴远已经肯定这件事后面有柏军然搞鬼了。
眼前这个漂亮的洋鬼子,即便不是他撺掇的,至少他也跟着添油加醋了。
吴远直接反问道:“既然是柏先生和员工共同努力的结果,那么在和曼迪菲家具合作之前,他们为什么不努力?”
一句话把萨拉问懵了。
芬迪家具登陆华夏市场不是一天两天了。
为什么之前一直不愠不火的,她确实无法回答。
吴远接着傲然道:“事实上,如果没有曼迪菲家具打开上海的高端需求市场,芬迪家具如今还只能更多地摆在柜台上供人观赏,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深入千家万户。”
“所以我不明白萨拉女士,找我赔偿什么?事实上,我觉着萨拉女士不仅不应该向我追责,反而应该感谢我,甚至进一步跟我合作。”
“因为对于华夏的家具市场,我是最了解的。起码比你们所谓的柏先生了解一万倍,有了我,芬迪有可能进入全国的千家万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仅为上海高端消费者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