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来呢?一会该过点了。”
说得也是中午这个点。
所以吴远解释道:“不急,妈,我让明朝来送爹去。”
刘慧瞧了眼老丈人,心照不宣地嘴角一扬。
个死老头子,还想偷偷摸摸去的。
真是越过越回去了,心眼越小了。
没过一会儿,马明朝开着银色桑塔纳到了,不声不响地在门口,拿着掸子,掸着车身上的泥灰。
老支书抱着个保温桶,亦步亦趋,一脸别扭地出来。
马明朝立马反应过来道:“老支书这是打算去看勐子吧?”
结果看见吴远背地里冲他摆手,这才连忙收回道:“瞧我这张嘴!老支书你上车,我开慢点,保证汤不会洒。”
银色桑塔纳行驶在乡间的石子路上。
保持汤不会洒,不仅对驾驶技术要求高,而且对路况也要了然于胸。
好在这条路,马明朝早跑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什么地方有坑,什么地方有大点的石子,他都一清二楚。
然而让他头疼的不是车开得好不好,而是跟老支书这一路上,不知道该聊什么。
实在是上车前多那两句嘴,有点把天聊死的嫌疑。
直到老支书率先打破僵局道:“明朝,你们当兵那会儿,受伤骨折的应该挺多吧?”
马明朝立刻会意道:“太司空见惯了。像是勐子这样只打打石膏的,都算最轻的。重者打了钢钉,甚至做大手术的,多了去了。”
“那今后影响生活吗?”
“得看具体情况,勐子这,基本没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