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老支书的狐狸尾巴,别说是刘慧了,连杨落雁和蔺苗苗都看出来了。
蔺苗苗就在那边,边吃边偷笑。
忍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实在是辛苦。
杨落雁没好气地道:“想笑就笑,你可别呛着自己。”
蔺苗苗绷着脸,一脸无辜:“我没笑啊,我笑了吗?”
结果下一秒,就呛着咳出来了。
刘慧护着俩孩子,气休休地道:“喝吧喝吧,看你为了多喝二两猫尿,使了多少心眼子!”
跟大姨子又喝了六盅,吴远直接把酒盅翻过来,说什么也不喝了。
杨支书意犹未尽的,眼巴巴地看向大闺女。
大闺女杨沉鱼也摆手了:“爹,这么好的酒,要细水长流,你少喝点。”
六盅酒一下了肚,加上屋内本来就温暖如春,杨沉鱼当即把外套脱了,露出一身毛衣勾勒的成熟身段。
她收起自己碗快,给吴远和杨支书各自盛了一大碗米饭。
这才从东门出去,起锅烧水。
有了上回的经验,她知道这热水必须备着,有备才能无患。
杨落雁匆匆吃完了过去帮忙,姐俩说着体己话,倒也其乐融融。
这边餐厅里,众人吃完了饭。
蔺苗苗主动担当起了收拾残局的重任,留下刘慧一个人细声软语地逗弄着俩孩子。
吴远陪着老丈人到院子里透口气,一起凑头点了根烟。
就听杨支书提醒道:“你跟落雁现在身价不小了,以后做生意在外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吴远默默点头:“我知道,爹。”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老支书能想到这一层,不管是为他还是为了落雁,这份关切他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