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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丈人却是妥妥地受害者。
于情于理,都得去慰问慰问。
晚饭过后,趁着杨落雁收拾锅碗瓢盆的同时,吴远把剩饭剩菜往一块一倒,再从锅里铲点米饭,加点开水一对。
那丰盛程度,是两年前的吴远想都不敢想的。
糯米和饭团吃得那叫一个喷香。
只有大黄吃两口就看吴远一眼,结果在吴远撸了几把狗头之后,立刻就开始暴风吸入了。
伺候完仨狗吃饭,吴远揣上两包华子,又觉着不保险,在内衬里又塞了一包。
现在搁村里,他烟带少了,都不敢出门。
实在是见谁都会被逮着聊上两句,没烟怎么行?
好在临走时,杨落雁端出来一盆狗饭,各尼龙袋套了道:“带回去给大黑吃,估计爹也顾不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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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点不假。
老丈人连自己都顾不上,更别提顾上喂狗了。
看来受害者除了老丈人,又多了一个——大黑。
结果提上狗饭,反而让吴远畅通无阻。
别人一听说他要去喂狗,拿了烟就走了,也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于是到了老丈人家里,狗饭还有余温。
与此同时,大黑正在反复地试探着凉水跑干饼的套餐,到底有没有毒。
不管有没有毒,它也难以下咽啊!
转头就问道一股香气飘来,下一秒就瞧见吴远骑车进了门,大黑的尾巴直接摇成了螺旋桨。
杨支书闻声从堂屋里出来,身上披着个老棉袄道:“连这狗都势利眼了!”
骂完大黑,又转头道:“为了只狗,何苦劳烦你跑这一趟。”
吴远笑着接下狗饭道:“爹,我主要是来看看你!这狗饭是落雁给大黑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