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不过吴宽也没有就这么听信,他是与太子‘交手’多次的人,
“如果是克勤你猜测的那样,那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克勤,可别着了相。”
太子做事,绝不会毫无理由。
更不会就是为了报复他程敏政一下,这算个一般人的理由,但绝不会是东宫那种天纵之才会有的理由。
因为不上台面。
吴宽分析的一套一套的,问道:“东宫与陛下本是一体,陛下若不同意,东宫会挑动人来反陛下?怕是直接去说更为轻省一点吧?”
两个老头儿对视一眼,互相确认了眼神。
程敏政:“这么说来,应该不是东宫。”
“其实是谁已然不重要。”吴宽都已经开始替程敏政捏汗了,“现在有这样的声音传出,你若是不去说服雍王,必定是口诛笔伐。若是去了说服不了雍王,那也是你为师不善,教不出好学生,若是去了说服了雍王……陛下还可能不高兴。”
因为皇帝现在明显是要同意雍王所请的。
你们这些文臣抗旨不遵就算了,直接给我来个釜底抽薪是吧?
所以说刘瑾都觉得这是纯纯的损招儿。
程敏政一听自然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样看来,我也只有向陛下力谏了。”
力荐,如果答应了,那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不答应,他程敏政也至少是个直臣。
既然如此,他程敏政这个决心也就下了,忽然很正色的说:“原本,上疏谏言就是臣子的职责,如今刘阁老欲为天下百姓谋一活路,我自当追随,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