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医院里,钱一星不断的哼哧着,双腿用不力,脸一片死灰。
在他旁边,李怀德满脸阴沉。
自己被床的木刺伤的?
这就是鬼也不信吧。
可是不信,又能怎样?
派出所的警察里里外外,看个透彻,也没找出什么事来。
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李怀德看着难受的钱一星,无奈摇头。
医生说了,等好了正常走路没问题,但要干活,那就得小心点了。
也就是说,钱一星成了半个残废,自己好不容易弄进厂的人,看来又是白费了
“你好好休息,以后事情,我给你安排。”
李怀德想起那晚的温柔,还是主动安慰着钱一星。
“姐夫,你可一定要帮我啊,没了您,我,我就完了。”
钱一星顾不得场合不对,也不怕被别人听到,直接叫姐夫,让李怀德心理发冷。
“伱放心,出了这事,作为厂里的副厂长,一定会给你争取的。”
说完,也不理钱一星,转身就走。
走出门口,李怀德眼睛眯起来,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风云过后,生活再次归于平淡。
这期间,派出所的张所长又来了一趟四合院,直接找到了杨小涛。
就在四合院众人以为会带走杨小涛,心理猜测着是不是刘海中和许大茂去举报的事,哪成想张所长只是询问两句就带人离开,杨小涛却是啥事没有。
四合院里准备看热闹的人只能失望而归,后院听到消息的刘海中和许大茂更是难受,他们以为是对方报的警,结果看来,他们两家都没勇气报警啊。
至于四合院里的人,也没人敢去触这个眉头。
张所长走后,杨小涛心理松了一口气。
果然,他们还是为钱一星的事找门。
不过,这也算是正常走访,凡是和钱一星有过过节的人都是他们排查的对象,毕竟钱一星实在是太惨了。
两个脚腕被穿透,周围救助的人员不懂医疗知识,没有第一时间取出木刺,等送到医院后,脚筋已经受损严重,即便是养好了,也不能快走,更无法从事重体力活。
派出所接到报案时,也进行搜查,结论竟然是他自己搞得,不小心双脚撞到床的木刺。
可这种结论就是三岁小孩也不信吧。
可他们又不得不信,因为根据走访的消息,还有钱一星的口述,根本找不出凶手的可能。
这就让他们不得不信了。
至于走访,也只是例行公事。
不过,有小道消息传出来,说钱一星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这是被天降罪,给他的惩罚。
而且这种议论哪怕是在当下环境中,依旧有许多人相信。
这其中,李怀德内心里也有些担心,毕竟他也是从那个年达走过来的人。
……
解决完钱一星,杨小涛再次回到工作读书的节奏当中,每天都一样,但每天都不一样。
自从杨小涛出人意料的大发神威后,四合院里比往常沉闷许多,不少人在路过中院的时候,都会自觉地放缓脚步。
他们是真的怕了杨小涛。
那可是真动手啊,丝毫不讲情面,管你是三大爷还是二大爷,管你是不是老家伙,打起来是毫不拖泥带水。
现在后院里的许大茂家和刘海中家没事都不敢出门,就是班也等杨小涛走后再去。
至于刘光齐,直接请了一个周的假,手臂缠着石膏,在家躺着。
而许父这段时间更是深入检出,不过他这种人杨小涛也清楚。绝不会因为一次两次的教训就偃旗息鼓,相反他只会将仇恨埋在心底,像一条阴狠的毒蛇,等待着机会。
杨小涛要做的,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
或者,在机会被抓到之前,彻底解决。
娄家,娄母看着最新递来的消息,脸色凝重。
至于娄敬堂,同样阴沉着脸。
终日打雁,今天被大雁给啄瞎了眼。
“大意了啊!”
娄敬堂叹气一声,现在看来,这里面肯定被人做了手脚,而且很可能就是许家搞得鬼。
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明目张胆的算计他们家啊。
“好胆气,好阴狠呢。”
娄敬堂说着,娄母也看过来,想要问清楚情况。
娄敬堂思考再三还是没有说出来,这件事,涉及到女儿的幸福,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让妻子担忧。
见娄敬堂不说话,娄母开口,“你说,既然没有问题,这晓娥还有可能吗?”
娄敬堂知道她说的是杨小涛,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缓缓摇头,“晚了。”
娄母低头沉默。
“这件事,不要告诉晓娥,就当和以前一样就行。”
娄母默然。
一个月后,四合院里再次喧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