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胡思乱想些让时间徒然流逝的烦恼与畅想。”
“只是训练与奔跑的时候?”天狼星似笑非笑地看他。
分明刚才她都还是一副颇为不爽的表情,但到这话时,便仿佛戳中了她的笑点。
“怎么?你觉得简单?”奥默微妙地看着着咧开嘴来的天狼星,“只在训练与奔跑时的全情投入,就已是绝大部分赛马娘都无法真正做到的成就。”
“啊,的确,那肯定不简单,只是我想你的意思是,除了训练与奔跑时,我们怎么想你都没意见?或者更实际的说,如果我们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该做些奖励设计?”
她用上了‘我们’这个词。
这并不意味着她已经原谅了姐妹们的前脚背刺,反而是在借所有人的名义扯大旗。
只是且不说这大旗有没有用,她的话显然太过直接了。
“我是训练员,不是训犬师,天狼星。”
魔人以关爱的目光看着这设起陷阱也全不掩饰的天狼星,就像看一个调皮小孩。
“这不是做得好就要给奖励的驯化流程。梦想是属于你们自己的,不是我要你们达成,你们届时获得的一切都是嘉奖,”
“啧。”
鱼不咬勾还直接在上面挂了个‘你饵好烂’的纸片的感觉大抵便是如此,天狼星咂了咂嘴,望了眼奥默斜后方远处的马娘们,在略略挪过目光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和你之间就只是赛马娘与训练员之间的契约关系,甚至连朋友都不是?”
“这又是怎么理解的?”
“不然呢,朋友实现了梦想,达成一件不可思议的成就,你难道一点表示都没有?”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奥默说。
“我们要说的就是这回事!像是那几个小家伙如果真有人拿到三冠王,你打算怎么说?总不能只是一句祝贺或是一顿饭吧?”
“……”
为什么不能是呢?当然我肯定还会包装几个礼物……这话挂在嘴边,却不好说出口来,因为他能感觉到明显的视线,也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