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非常实诚的坐在柜台后看视频,被招呼了才站起身来。
“当然,”奥默手指推杯,杯面顺着平滑的吧台,平稳而又迅捷的划向酒保所在的那一侧,“麻烦了。”
“小事!”
十分钟内已经被奥默看出些许能力的酒保,非常平稳的接下空杯转过身去。
将西崎丰那有些羡慕的目光阻在背后。
于是这位训练员又将目光投向同样露出这一手小炫技的年轻同事。
“哪怕是赛马娘,能秀这一手的也不多啊。”他赞叹,亦或感叹,又有些遗憾。
他的反应描绘着某种故事,而这里恰恰又是酒吧,可奥默并不打算听他讲述什么,至少此刻,赶在他的意识无比清醒时,该聊的本该是正事。
所以奥默平淡道:“那就加强对力道的控制训练,尤其是平衡性。”
“哈哈,确实啊。”西崎丰干笑着道,他倒是不对一个新人后辈如此搭腔感到生气,毕竟他本就是个随和到被同事说有些轻浮的人。
“不过对赛马娘而言,手指锻炼和比赛关系不是很大。”
“我是说你。”奥默说。
然后对方便沉默了。
在数秒间的沉默里,唯有玻璃杯碰触桌面的声音响起。
“你的清水,还有你的威士忌。”
酒保的招呼如刀般切开沉凝,更有紧接而来的嘱托:“西崎啊,这次可别在新人面前喝个烂醉。”
“哈,当然不可能!”
在盘活的气氛中,他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