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什么?”
叶奚:“辩解之前,请先管理好你自己的眼神。”
呵。
男人低笑一声。
转身走到门口,关门前秦忱意有所指地解释:“我想说如果你怕黑,可以把旁边的壁灯打开。”
她:“……”
叶奚默默扭过头去,扯出抹僵笑:“不用,我帮秦导省电费。”
话落,男人在门口稍站了一会儿,轻轻合上门离开。
空气彻底安静下来。
实际上秦忱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走廊里没开灯,漆黑一片,他摸出烟和打火机,靠在走廊外的栏杆前,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静静地抽完一根又一根。
今晚难以入眠的不止他一个。
男人一走,叶奚强撑的情绪瞬间松懈了下来。
卧室里悄无声息,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花板上暖白的灯光,眼角被光刺得微微湿润。
脑中回想起今晚种种,仿佛像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又艰难的梦。
梦可以随时醒来,可活生生的现实却不容人有半刻逃避。
她曾试想过无数次,以最洒脱最平静的姿态,在那男人面前讲述三年前发生的一切。
可有些磨难是人这辈子必须经历的,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再说出来,只会平白增加他的痛苦与愧疚。
她总不能去残忍的告诉他,其实那天失去的不止三个人,还有他的孩子。
归根结底,秦忱又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