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故而带着一群人来此。
酒度适中,好下口,这是武老师利用高强的灵力加以提纯酝酿的,对于初入修行之人,都有好处。
才没多久,这一群人已经开始话多了。
看这一群人牛饮的模样,心疼死院中的毛驴了,嘎嘎个不停,恨不得冲进去一个几蹄子踹过去。
“好了好了,一个馋嘴驴!”武玄天没好气后,抬着一个小盆,盆内装的都是一些酒水。
“嘎嘎,嘎嘎…”好似再说,还是你小子有眼光,精通他心通的武玄天也确认了,这死驴的确是这个意思,气得他差点将小盆端走。
……
在一片灯火阑珊中,武玄天沿着眼前长街,走完了都城的路。
此时的书院,早已没有了平时的读书声,他也没有从正门走进。
但是当武玄天来到书院的时候,却是来到了旧书楼。
临近晚上,旧书楼里早已经没有了人。
看向前方一张桌子,上面此时什么都没有,就只剩下了光秃秃的一张桌子。
桌子中央的纸张,右上角的笔架,笔架旁边的砚台。
“你还是这样的习惯,来到旧书楼的时候总是先在我的砚台里磨墨。”
就在武玄天想要动手的时候,耳边传了一阵悦耳的声音。
只见此时在武玄天的身边,出现了一位穿着淡绿一副的女子,缓缓的走近。
乌黑的长发简单的被来人输在了脑后,步履轻盈,双手紧握在自己的身前。
美丽的面孔中,面无表情,向着武玄天慢慢前行。
书院三先生余帘,二十几年前还有一个名字——林雾,魔宗宗主。
她虽没见过武宗之主的真容,但武玄天却认识她。
而且,武玄天这个人虽然实力还可以,但平时也没什么架子,所以书院这些先生,除了见面行一个礼之外,相处得也没什么压力。
“三先生,好久不见,变漂亮了。”
“一年不见,你怎么变得油嘴滑舌了。”
“不说这些,不说这些!”
说着,武玄天拿过砚台,取下毛笔,铺开纸张,蘸着墨水,开始在纸张上书写着什么。
我问青山何日老,青山问我何时闲。
我见众山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
青山已随晚风却,我与沧海化桑田。
朝阳落暮霞光胜,白首蹉跎志未降。
没一会,一首诗写于空白纸张上。
就是余帘看了,也感到武玄天此时的心绪。
“好诗,只是这些字为何我感觉到怪异?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武玄天并未回应余帘的话,因为这是他有感而发,从表面看这是一首诗,可只要悟性足够,其中却蕴藏着剑法走势与隐藏的锋芒。
看懂者,能从其中悟出剑法之理,一举成为大剑师都不为过。
题上今昔两字后,将纸张放在一边,再次取出一张纸,继续。
不过,却不是继续写字,而是绘画起来。
涂涂画画,一个小时后,一张栩栩如生的山水画出现在纸张之上。
从这一副画中,能够看出四季变更,斗转星移,甚至画中竟自成空间,就是以余帘的修为,神识也探查不进去。
“这是?”余帘不解。
“没什么,心绪来潮!”说着,武玄天拿着两张纸,随手一任,消失无影无踪。
……
在唐国的都城里,最近来了很多其他国家的人。
他们大多数也都是修行者,而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参加书院的选拔,看看有没有机会成为夫子的亲传弟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整个都城也变得格外喧闹,每天都有很多官方的人在这里巡逻,为的就是都城的治安。
“宁缺,最近的生意还行啊?”
武玄天在老笔斋里对着宁缺说道,看着宁缺现在在都城里也算混出个模样。
“切,有什么好的,虽然这里进来的人不少,但是会买字帖的人也没有几个。”
“少爷,您的茶。”
就在这个时候,老笔斋里的小侍女端着一壶茶走了过来,将宁缺身边的茶盏里添满之后,就将茶壶放下,坐在了宁缺的身边替他按摩。
“桑桑,怎么只给你少爷倒啊,我的呢?”
看着桑桑只给宁缺倒满之后,武玄天就望着自己空无一物的茶杯说道。
“茶壶就在这里,想喝的话就自己倒。”
对于武玄天,不知为何,没来由的,桑桑就是不喜。
“得,我自己来吧。”
既然桑桑都这么说了,武玄天也只能自己提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盏茶。
“桑桑,你的手艺真好,跟着这个内心腹黑的少爷还真是委屈了。”
“喝茶就喝茶,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不许你这样说我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