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因上了副驾驶,三位学员则挤在了后面——
本来后座还算宽阔,但坐上了芬格尔这头体格壮得跟头牛一样的德国汉子,一下就变挤了。
“弗罗斯特看见这些东西有说什么吗?”
“他想把‘兔’留下,但被我拒绝了。”
“你做得没错,这些东西就应该放在冰窖里才最安全!”
玛莎拉蒂在盘山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路明非看着正与曼施坦因笑着聊天的昂热,不禁想起了“夏之哀悼”的纸条。
“1900年……他现在至少一百多岁了?那跟我还是同龄人。”
路明非有些惊讶。
在那个战火连天的宇宙,就连强大的阿斯塔特们有时候都未必能服役百年就战死于惨烈的战争中。
对于凡人而言,想要安安稳稳地活一百多年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过随即一想,以家乡这种条件,有人活一百多岁也不奇怪。
或许是从后视镜留意到路明非的眼神,昂热笑着转移了话题:
“明非,你父母托我向你问个好。”
“好的,谢谢。”
路明非对此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礼貌地回应。
“本来应该等你高三的时候再向你发出卡塞尔的邀请,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觉醒了血统。”
“所以只好提前向你发出了邀请函。”
“相信你的父母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昂热就好像邻家抱着你长大的老爷爷一般和蔼。
“好的,谢谢。”
路明非点点头。
“我很高兴你从过去低落的状态中走了出来,听曼施坦因教授说,你的改变来自于你的信仰?”
曼施坦因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不悦。
“是的!”
路明非精神振奋。
“拥有自己的信仰是一件好事,但很可惜,我已经很久没有对上帝虔诚地祷告过了。”
昂热笑着说道。
“那你现在可以向伟大的帝皇祷告。”
“现在请容许我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