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试,他兴奋呼道:
“既如此,还请阁下入我瓮中,做我鬼奴罢!”
他的话声一落,白骨护法神将当即就主动扑杀而去。
这下子,不再是地傀上人犹豫着要不要收手,而是其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心力,应付余列麾下的白骨神将。
顿时,桑园中的地面翻滚,雷桑摧折。
两尊巨物在桑园中斗法打杀,其一举一动都是骇然,好似天地在痛哭般,呼啸声不停。
仅仅它们逸散的气息,就让桑家人等吓得连连躲避,生怕被波及致死。
就连余列自己,虽然他十分的想要掺和进丹成级别的斗法中,但是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鸟笼的护持,其还是按捺住冲动,明智的退出了两物的斗法范围。
余列落在边缘,仅仅是隔空驱赶着鸦八分身,让鸦八携带着死焰朝那地傀上人扑去,帮助白骨神将消磨敌人的法力。
仅仅片刻钟。
刚被余列修复好没多久的桑园,其就变得残破无比,比闹沙灾时还要凄惨。
一株株雷桑被殃及池鱼,树干都被打断了,枝叶掉落一地。
桑家众人看着这一幕,面上是忧色重重。
但是眼下正值两尊丹成道师斗法,他们压根没胆子让双方悠着点,只敢噤若寒蝉的躲在桑园角落,祈祷着双方不要坏了雷桑的根系。
因为只要雷桑的根系尚存,桑家众人就还有手段,可以保住每一株雷桑的性命。
风云继续呼啸,电闪雷鸣。随着时间的流逝,白骨神将和地魁上人的斗法渐渐分出了高低。
前者不愧是以灰骨的法躯作为原料,又经过紫烛子密炼而成的,它虽然也只相当于末位的道师,但是丹气的品质却是货真价实的真丹,高于地傀上人。
即便其灵智不如地傀上人,斗法抗衡起来,也是压了地傀上人一头。
余列估摸着要不了多久,那地傀上人就会被白骨护法神将打残,到时候他便可以趁机的将此獠收入紫府中。
等地傀上人一入紫府,其被无名阵法镇压,揉圆搓扁就都看他余列的心意了!
可就在这时。
地傀上人刚一落下风,又忽然收了僵尸法躯,化作人形,口中连连呼道:
“余小友、余小友!今日是贫道眼拙,仗势欺人了。
不如贫道现在给你赔个不是,你我之间的冤仇一笔勾销掉,这桑家桑岛也归你了……”
此獠见自己不敌余列手中的丹成傀儡,当即就放下矜持。
他不顾道师身份,开始向余列求饶说情起来。
几个呼吸间,地傀上人是明着说、暗着说,口中还许诺了一个又一个好处,想要让余列将傀儡收回去,双方讲和。
但余列现在都已经是将白骨神将从鬼炉中唤出来了,他怎么可能因为蝇头小利,就放对方一马。
须知每动用一次白骨神将,也是削减了一次鬼炉的底蕴,损失不小。
余列眯着眼,他只是盯着那地傀上人,一言不发。
“竖子!”地傀上人见余列的态度,他心间恼恨之意升起,口中不再求饶,转而破口大骂起来:
“你真以为区区一尊丹成傀儡,就可以打杀本道?痴心妄想!”
桑园中的众人一听此獠的呼喝,纷纷面色紧张。
余列也是身子一溜烟的,周身雾气腾腾,再次和对方拉开了距离。他这是做好提防,免得被对方擒贼先擒王了。
而那白骨护法神将,它也是周身法力蒸腾,随时要对抗地傀上人的反扑。
下一刻,那地傀上人却没有冲杀向余列,也没有杀向白骨护法神将,而是陡然的向着桑园地面钻去。
此獠的身子一闪,疏忽就没入了桑园地下。
这一幕并没有让余列的面色有什么变化。
区区遁地逃生而已,对方若是寄希望于用土层来抵抗白骨护法神将,那便是对方低估了丹成级别的法力。
况且在桑园的四周,还有着雷阵存在,地傀上人再是擅长打洞,也休想遁出桑园。
只是余列心中镇定,那桑家人等就不那么镇定了。
其中的桑家族长更是面色大变,惊叫道:“不好!余道长快些,不要让那家伙坏了园中的雷桑。否则一旦桑园阵法损毁,此獠就有了逃生之机!”
听见这话,余列皱眉看向了对方,呵斥道:
“你们桑家这祖传的阵法究竟是什么情况,如此轻易的就能让人突入,还这般容易损坏?就这情况,如何能作为尔等安身立命的底气!”
桑家族长口中讷讷,一时间不知该当如何回答。
其余的桑家族人,特别是那桑玉棠,也都将目光投向了桑家族长。
不得已,桑家族长连忙发出一道传音,将桑园地底的情况告知给了余列。
原来正如余列猜